“啥?”
贺美淑呆了一瞬之后,便认定翟天宝在骗她。
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间房子的房本上挂的可就只有刘义贞一个人的名字!
“哟,吓唬谁呢您这是?”
她叉着腰,睥睨着翟天宝,不屑一顾,“少放屁了!
咱认的字也不多,但房本上刘义贞仨字,可不敢认错。
您可别欺负我没念过多少书……”
“你见过几本房本?”
翟天宝忽然淡淡地打断她。
虽然贺美淑脑子不算太灵光,但这言外之意,她一品就咂摸出味儿了。
“那肯定没您多,可您都阔成这样了,还要来跟咱抢,”
她恶狠狠地瞪了翟天宝一眼,“姑娘,做人可得讲点良心,这大冬天的,您要是把我们这一家老小的撵出去挨饿受冻,就不怕别人戳您脊梁骨吗?”
她知道翟天宝脸皮薄,也笃定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就算有天大的理,也断然不至于再和自己为难。
可事情完全出乎她预料。
一向逆来顺受的翟天宝,偏偏就跟她对着干上了。
“跟你说话怪费劲的,”
她四下打量一圈,皱着眉头拈起沙上磨损得起了线头的布套,随手扔在地上,这才坐下,“你就看过一本房本,怎么就认定刘义贞没弄个假的来骗你?”
贺美淑的假笑顿时挂不住了。
其实她早就觉察到不对劲。
当初她没名没分地跟了刘义贞好久,要不是给他生了儿子,他也不会下定决心逼死妻,跟她结婚。
可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儿子的户口还在她家那挂着,每次催问刘义贞,他总能找出一堆借口推脱,不是这片学区不好,怕耽误孩子上学,就是他打算卖了这处房子,换间更大的,免得委屈贺美淑娘俩。
以往两口子关起门来说话,贺美淑就算心里嘀咕,也懒得追究。
可现在翟天宝找上门把话挑明了,贺美淑还怎么再骗自己,粉饰出岁月静好的假象?
沉着脸瞪了翟天宝好一会,她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的疑窦,转头就给刘义贞打电话,勒令他赶紧回来,和翟天宝对质。
听见隔壁厨房中传来的愤愤不平的嚷嚷声,翟天宝才拿出手机,给张潮生去定位。
很快,刘义贞就回来了。
看见来的只有翟天宝一个人,他先是一愣,随即讨好地笑着搓搓手。
“我女婿没跟你一起来?”
他看上去很是遗憾,“哟,你看看这,多不巧?我前阵子刚弄了点二十年的普洱,还说让他尝尝鲜来着……”
翟天宝都懒得揭穿他。
看来上次顾参商那一拳多少给他打出了点记性,这个无赖也终于知道怕了。
“你想见他?”
她懒懒地瞥他一眼,作势拿起手机,“那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
“哎,不用不用,”
刘义贞慌忙阻止,“他忙着呢,别打扰他。
有啥事,你说也一样。”
“没什么好说的,还钱吧。”
“哎哟,宝啊,当初不是说给我三个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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