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鹫惊讶地看着扒了摸:“你怎么脸色也变这么难看?”
“好像是不对劲。”
朴鹫慌了:“怎么回事?”
“我在想他那张黄牌。”
“没问题啊,旧世界对骂裁判不也是零容忍吗?”
扒了摸欲言又止。
“就算你挡得及时,没让他骂出来,他拿这个做文章也无可厚非——对了,打之前他们就有那么多盘外招,比赛里让裁判有些发挥,这也是基操啊!”
扒了摸若有所思道:“不是的,恰恰相反,这个裁判的尺度压的很平的,没有偏帮任何一方,之前销魂蛋有几盒我觉得都可以给牌的动作,他都没给,这才是我担心的。”
朴鹫好生无语:卧槽你的比赛真不好吹啊!
帮你还不是,等于人家帮你,你还举报他是黑哨?
扒了摸知他不懂,又解释道:“召赞不是说我们不懂吗?我担心这些恰恰是裁判在本场执行的统一尺度——”
朴鹫不解:“既然是统一尺度,对双方都一样,而且是原则性的,那不是很公平么?这样搞不过,我们能怪谁?”
“你不踢球,你t不到那个点。
你没注意到,刚才是两级分化,他们那边阵营的人集体高潮,我们这边阵营的人都气得要死。
他们那边是踢的人拼,蛋碎了都不怕,不踢的人也各个打鸡血。
花猪为什么气,因为他觉得那个前锋就该收,不光是花猪,我们这边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朴鹫还是不懂:“那现在他黄牌给了,尺度就很明确了,就是告诉你们动作大点也无所谓,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照你说的,正因为他是统一尺度,那不可能他搞你没牌,你搞他就有牌啊——”
扒了摸提醒他:“召赞刚才问你什么是真?”
朴鹫愣住了。
召赞说,非赢不可是真。
“你其实骨子里会觉得这很可笑是吧?”
朴鹫承认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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