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
他差点杀了我,只要这枚子弹在偏移个几公分。”
斯莱德拾起子弹高高举起。
就像是面对着一位得胜归来的君主,众人激动起身,对弗洛伊德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忽然被聚光灯照耀的弗洛伊德眉头紧蹙,他不知道斯莱德这番话究竟有什么深意。
身为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前辈,对方这么说无疑贬低了自己的身价。
弗洛伊德受到了赞美与掌声,可他觉得浑身不适。
“来吧,大声说出你的名字!”
斯莱德向着弗洛伊德投来诚挚的目光,可后者感受到的只有满满的自负与高傲。
弗洛伊德终于明白那份强烈的不适感究竟从何而来。
说出名字?
雇佣兵从不暴露自己的姓名,除非他成为一具尸体。
“为我授勋又赐我死刑,你以为你是谁!
高高在上的君王?”
弗洛伊德拨开了搭在肩头的手并怒视对方。
对于这份冒犯斯莱德并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悦,他拾起面具扣在脸上。
“我真的非常意外,你竟然妄想着击败我两次。”
“这并非妄想,甚至我感到有些遗憾。
因为当我的子弹穿透你的颅骨时,你可能没有机会说出你的名字。”
“我欣赏你的勇气,黑森林给每位雇佣兵的庇护时间是小时,在这段时间内好好准备吧!
擦拭枪械也行,挖好坟墓也罢。”
丧钟推门而出,将一些新鲜空气与活跃的气氛重新还给了酒馆。
角落里,一位年迈的雇佣兵冲弗洛伊德招了招手。
“射击小子,你真打算面对丧钟吗?”
“额……其实我最近想到了一个新绰号,也不算是我自己想到的吧,我的雇主给了我灵感,我现在叫死亡射手。”
“好吧死亡射手,如果你真想换个绰号,你起码得活下去,那么现在请你告诉我,你真的打算面对丧钟吗?”
这名正和弗洛伊德谈话的雇佣兵或许是整个酒馆能找出的资历最老的家伙了,他的头已经斑白,腿脚也不够利索,靠着在暗处放冷枪大概一年就赚个几万美元。
可身为见证过丧钟的辉煌时代的活化石,他绝对适合为这场强强对话作出预言。
“是的,如你所见,殊死一搏或引颈受戮,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确实还有第三个选项。”
……
当奥斯瓦尔德现自己是第一个回到据点的,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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