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搐片刻后,他停止了动弹。
榕夫人抱着丈夫渐冷的身体,惊呼连连,如万年雪莲般的冷傲在此刻彻底碎裂。
“快!
快去请大夫!”
周围有人喊道。
不消片刻,镇上回春堂的张大夫便提着药匣子,拨开层层人群,来到袁崇身前。
他掀开袁崇的眼皮,望了望。
然后搭上他的手腕,把脉了一会,摇头道:“已经无力回天了。”
“什么?!”
榕夫人身子一晃,难以置信。
“大夫,你能看出袁兄是怎么死的吗?”
王献试探地问道。
此话问出了在场众人的心中所想。
袁崇是在曲水流觞途中死的,他们目睹这一切,简直惊出一身的冷汗,深觉后怕。
张大夫捏住袁崇下巴,仔细打量。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了袁崇的嘴角,显然是看见了他口角的糜烂。
张大夫拿出帕子掏干净他口中白沫,贴近闻了闻,诊断道:“是中毒死的,他口中有一股金属味。
死者生前可是吃过,饮过什么东西?”
“酒!
他死前喝了流觞杯里的酒!”
王献喊道,随后他召集众人,立马去寻因无人在意,已经飘得很远的酒杯。
找到酒杯后,张大夫从针灸包内取出银针,探入杯底。
只见银针提起后,从酒水中没出的尖端变得墨黑无比。
“这……”
众人见此情形大惊,“居然是有人在酒杯里下毒!”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蝶衣身上,此女自进亭起便带着帷帽,一副不可见人的模样。
“我没有下毒害他。”
面对众人的灼热目光,蝶衣淡淡道。
王献红着脖子,喊道:“那为何你喝了没事,袁崇喝了就死了?袁崇喝的酒就是你下的,这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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