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凰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大渊亡了。
而她,大渊最尊贵的长公主却被新君锁住手足,囚禁在他的寝殿里。
每天夜里,新君都会过来与她耳鬓厮磨,缠绵间恨不能将他融尽骨血里。
可天一亮,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残暴的折磨她,羞辱她。
新君登基那日,黎凰被宫人侍奉着穿好婚服,一步一步的登上玉阶。
玉阶下,是她曾经的臣子及其家眷,如今的前朝余孽。
他们被锁住手脚,跪在地上,每人身后都站着一个刽子手,就等着最后的一声令下。
玉阶上,新君拥着她,指着他们残忍的问她:“今日大喜,公主想要谁的人头作为贺礼呢?”
黎凰看着那一张张惊恐的面孔,刺骨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头顶,她浑身颤抖着,想张口,却发现如鲠在喉。
她害怕,也绝望。
见她没说话,新君亲昵道:“是朕的错,公主金尊玉贵,怎么能让你做选择呢?”
尚未反应过来,他便一声令下:“所有人,一个不留。”
“不!”
黎凰终于喊出口,泪水夺眶而出,痛苦的哀求他:“他们什么都没做错!
欺你辱你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关!
放了他们,求求你……”
脑袋一下又一下的砸向地面,黎凰感觉不到头痛,只觉得心仿佛被人撕的一片一片,鲜血淋漓。
然而新君却像是突然疯了一般,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似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质问道:“黎凰,你居然为了这些人向朕低头?”
“谁允许你,如此糟践自己!”
额头上的血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近在咫尺,黎凰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只有那双眼,满含愤怒。
黎凰记不起他是谁,可看到他那双眼眸,心就撕裂般的剧痛。
最后,她擦干眼泪,不再哀求。
她起身擦干净眼角的泪水,朝着新君扯出一抹绝望的笑。
“陛下,大渊亡了,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所以放过他们可好?”
“如果一定要用鲜血才能平复你心中的恨意,那我,大渊长公主,罪该万死。”
他愤怒到了极致,眼尾隐隐泛红,恶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黎凰,你再说一遍!”
可下一刻,一声闷哼传来,新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视线缓缓下移——
胸口鲜红的血顺着匕首流出,黎凰的脸色也愈发惨白。
她看见新君惶恐无措的眼神儿,还有他在自己耳边疯狂的大喊。
余光中,似乎看见他滴落的眼泪,是在为她落泪吗?
可他是谁,为何……她会这么难过?
……
“不要!”
一声尖叫,黎凰从梦中惊醒。
看着眼前熟悉的寝殿,剧烈跳动的心脏这才缓缓转为平静。
她飞快的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少女面容娇嫩,水润的杏眸依稀泛着泪光。
这是她十六岁的模样,与梦中眉眼间皆是风情的模样并不相像。
黎凰坐在梳妆台前,指甲死死地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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