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刚喝的一口茶让时均白这么一问也喷了出来。
他囧然拿衣袖捂着嘴,错愕地看向时均白。
时均白望着他,眼看他耳根染了一片红。
“有……啊?”
时均白很诧异地问。
时寻垂眸不答。
时均白何其聪明,只是稍稍一想就能想到。
时寻这些年见过的女子不多。
他试探问:“是,南泽郡主,南雪?”
“不是!”
时寻连忙摇头否认,“我不是喜欢她,我就是、就是觉得她……跟旁人不同。”
“……”
时均白盯着时寻,看他还想怎么解释。
时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理由,放下茶盏,低声道:“我是痴心妄想对吧?”
时均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甚至都不知道时寻与南雪之间生了什么。
“我知道她因为谋反案,被下了狱,”
时寻抿着薄唇,“我也知道她为了让我替她修谋反用的地下神道,对我下了毒。
她造的孽太多,手上有着千万亡魂,但在我心里……她其实没有那么凶恶,最少我在南境勘探地形的时候,她对我挺好的。”
时寻今年已经三十。
他虽然身子不好,那不代表他不能行房事。
时均白看他院子里,贴身伺候的都是小厮,没有一个侍女,就知道他应该是对南雪上了心。
时寻与南雪在南境的时候有过一段旁人无法知晓的过往。
一开始,时均白以为时寻是被迫画了南境五州地下神道的图纸。
现在看来,或许他是心甘情愿。
时均白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时寻身边,静静地听着他有一段没一段地说他跟南雪的过往。
大约是太久没有人跟他这样促膝长谈,时寻说他与南雪往事的时候,神情缱绻,语调轻快,满脸都是藏匿不住的爱恋。
可说着说着,他就哭了。
他说,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会东窗事,他痛恨自己无能。
他说,他对不起祖父,因为他牵连了着整个时家。
他又笑,说,反正他身子这样,只剩半条命,南雪若是死罪难逃,他也不想苟活,到时候随她一起共赴黄泉,告诉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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