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愈演愈烈,此时贺家在东京已是声名狼藉,是个人都想踩上去羞辱一番,人性往往就是这样,只要一朝不得官家看重,那在朝中便没有说话的余地,而贺家嫡子—贺承砚虽是三品翰林学士,也不过一介文官,对此毫无威慑力。
廖氏大声怒骂道:“你们!
这群趋炎附势的小人,竟敢欺负到我廖默雪的头上了?”
见廖氏将贺言护在身后,毫不逊色的站了出来,与那三位官眷对峙起来。
今日是忠远侯府乔迁宴席,见来人起了冲突,侯府女使便匆匆赶去禀报,若是闹得太难看,那传出去也会说侯府待客不周。
“小姐,前厅有几个位夫人吵起来了,其中还有贺家大夫人。”
女使神色惊慌,语气也有些颤栗。
“又是她!
小姐,这是侯府又不是贺家,这廖氏还是那么的不省心。”
清霜正巧在一旁替她梳妆,刚将一枚白玉簪子给她戴上,嘴里还有些愤怒的嘀咕了几句。
“你推我去前厅看看,虽说早已断绝了关系,但明面上还得装装样子的,毕竟再怎么说她也是贺家的主母。”
说完,几人便赶紧到了前厅,见围观的宾客都在看笑话,廖默雪还是忍不下这口气,偏要与那几位官眷争辩个明白。
“我再怎么也是出身青州府的嫡小姐,哪像你们几个,不知道哪里飞出来的野鸡,也配编排我?”
众人哄笑。
“哟!
你可是尊贵,还不是嫁了一个五品官,教子无方,还养了个杀人犯。”
“也不知贺二公子,在梧州过得还好吗?”
说话的正是曹侍郎的夫人,她一惯是个牙尖嘴利的人,廖氏虽然霸道些,可嘴上功夫却不如她。
看这闹剧似乎没有要收场的意思,望舒也不想自家的席面,闹得如此难看,想着要是不阻止,只怕会打起来。
“曹夫人,何必那么大的火气呢?”
“不如给我个薄面,今日大家就握手言和,坐下来吃点茶水果子如何?”
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众人纷纷闻声看去,见来人正是望舒,便赶紧四散开来。
望舒虽双腿不便,可是姿色依旧美艳,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身后跟着的清霜将她慢慢推上前来,刚刚还在争吵的两人,顿时没了气势。
“不知是该喊小姐,还是贺夫人,吾曹侍郎府中主母—王氏,有礼了。”
这曹侍郎的家眷,刚刚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才片刻时间,就好像换了性格,立刻在她面前装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廖氏见她先是愣了一下,还是不情愿的朝她行了个礼,要知道以前她俩可是依靠婆媳关系相处了一阵子,却不想今日见到,两人的身份已经悬殊。
“吾贺家主母—廖氏,参见贺夫人。”
廖氏是咬着牙说完这番话,见她紧绷着一张脸,看不出一丝笑意,眼神冷厉,透着一股强行压制下去的怒气。
“贺夫人,不用拘礼,请上座吧!”
换做以前她定然会称廖氏一声婆母,可是生这么多事,对于贺家的恩情她早已抵消,不想再有过多的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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