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散尽,朝阳升起,已至十月底,满园子的花都有些羞怯,不愿出来冒头,放眼看去只剩一株绿梅钳着几株花苞,好不惹眼。
望舒看了一眼身旁,贺叔齐早已起身去了军营,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才起身仔细梳洗了一番,只觉今日心情明媚,她身穿一身雪白的曳地长裙,搭配淡黄色的花边长袖袍,整个人容光焕,显得精致而清冷,脚步轻盈,正朝饭厅走去。
“夫人,朝食已准备好。”
“江小姐请慢用。”
一旁的管事婆子倒是精干的很,把贺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望舒便趁机夸赞了她一番。
“这位妈妈怎么称呼?”
管事婆子见她开口询问,立马把自己的籍贯、姓名和家中几口人都交代清楚了,这差事来之不易,看得出来她非常的重视。
“回夫人,老婆子姓沈,西洲人士,家中男人早前战乱中死了,只留下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在府上谋了个府卫的差事。”
望舒一听是西洲人,心里倒是没顾虑太多,只是面容和蔼的让她起来回话,看这沈妈妈训人做事都有自己的一套章法,看来贺叔齐在挑选管事这方面真是花了不少心思,这妈妈一看就是在大户人家当过差。
“沈妈妈辛苦了,往后府上还要你多费心。”
“不过这府中每月开支与账目都要交予我看看。”
望舒虽然在东京的时候没学过如何管家,可是这高门大户里,来往开支的银钱数目庞大,很难不保证没有人从中得利,这家业都是将军拿命博回来的,自然也不能松懈,此话一出,面前的沈妈妈神色倒是平静的很,很爽快便答应了。
“夫人说的哪里的话,这府里的东西乃至一棵花草,都是属于你和将军的,老婆子自当尽心尽力。”
望舒很满意,暂时也看不出哪里有破绽,她刚到府里第一天,也不敢询问太多,过分猜疑怕寒了下人的心。
“不知这府中的小娘,住在何处?”
沈妈妈忽然睁大了眼睛,露出骇然之色,她好像没听懂望舒话里的意思。
“夫人,你是听那个嘴贱的下人说的这话,府中从未有过小娘。”
“嗯?”
望舒也被的话沈妈妈惊讶到了,不是小娘难道是通房女使吗?她只得装作不经意的继续提问:“我听闻将军有一子,不知道这小公子和她的生母现在何处?”
沈妈妈转念一想,颤颤说道。
她刚进府里没多久,知道将军有一个公子,可这公子尚在襁褓之中,听闻他的生母是将军在东京府里一个下等的女使,就算使了什么狐媚术,有了身孕,将军也从未给她任何名分,现在住在西边的一处院子中。
“没有名分就这么待在他身边了一年多吗?”
听到这,她竟然开始同情起静月,从前她只要想起静月,心里都莫名的一股怒火,她是恨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女竟然输给了一个女使,可是如今她不也是再次回到了贺叔齐的身边吗?
她放下碗中的筷子,显然对面前的美味佳肴已经没有了心思。
“帝姬,你真的这么在意吗”
一旁的江绵忍不住开口,在她看来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如果赵琰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和她相敬如宾,她或许也不会出现在这,可是她自己也痛失了腹中的孩子,被赵琰折磨的不成人样,就是这样迫使她不相信,一个男人一辈子只会对一个女人痴情。
她摇摇头,没有回应。
江绵知道她内心的纠结,或许她根本不懂,因为她根本没有接纳过一个男人的爱意,一切都是一厢情愿的后果罢了。
身旁忽然来了一个女使,慌忙凑到沈妈妈耳边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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