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以为无力回天的时候,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夫人,属下来迟了!”
闻声看去,门外走进来的正是一直跟在贺叔齐身边多年的刘尧,自上次西洲王召回命令后,刘尧便独自带着一小支精锐部队,回来复命,没想到他才离开了东京没几日,贺叔齐就惨遭毒手。
“我听城门的守将说,将军回来了!
又听说将军命悬一线,立刻就赶来了。”
刘尧担忧的看向一旁躺着的人,略带自责的说道。
如今西洲王也见了,对于毒性剧烈的蚀骨花毒,更是毫无办法,望舒转过身去,面对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他沉沉的昏睡着,安眠的姿态犹如山岳一般安然,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模样。
她叹了口气,将他的右手轻轻揽入自己的怀中,望舒一点都不敢想,完全不敢去想,结果或许早已成定局。
她努力的将贺叔齐的手紧紧握在怀中,感受着他最后一点温度,单薄的肩膀不断的抽搐着。
霎时,只见一颗颗滚烫的泪珠,滴落在他那双修长又带些粗糙的手背上,许是泪水一下烫到了他的心里,没有血色的无名指也跟着抖动了两下。
望舒将他的手紧紧贴在脸上,眼睫垂下,盯着他的手背又滑落下几滴泪珠,喉咙慢慢滚动着,哑声问:“你又骗了我一次,你说过要与我白头偕老,你食言了!”
“可是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还记得那日月下,你曾问我许的什么愿望吗?”
她闭了闭眼睛,将眼眶的泪奋力挤出,只觉得内心一阵阵的刺痛,她竟呜咽到说不出话来,随之大殿内安静的彷如只剩他们二人。
“我许的是,希望你一生平安、顺遂。”
“可如今,这个愿望落空,许是我当日不够虔诚。”
口中的话欲言又止,只见她拿起手中的丝帕,捂住口鼻,身体也跟着抽搐、颤抖起来。
她的声音很淡,而后没来由的一阵心酸哭泣,却令在场的众人纷纷变得酸楚起来。
“夫人,你节哀!
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府里找落先生,说不定他有办法?”
刘尧口中说的落先生,大概率指的是落尘。
落尘医术高,且喜欢游历于各国,见多识广,和贺叔齐也有着过命的交情。
听了他的一番话,气氛瞬间变得温热起来,望舒这才赶紧擦拭掉眼中的泪水,带着众人急忙打道回府。
西洲,将军府内。
刚踏进门,还来不及询问府内近些日子生的状况,众人只得将贺叔齐第一时间安放在厢房内,此时刘尧早已派人去将落尘请了过来。
果然,没过多会,只见一位身穿白衣,面容清秀,身形纤瘦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他也没有墨迹,将躺在榻上的人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番,再查看手臂上的伤口,眉头也瞬间变得紧锁,看似很棘手。
随后开口道:“果然是蚀骨花毒,看来贺兄得罪的人不简单。”
望舒闻言,目光带着淡淡审视,于他对视了两秒,平静回了句:“那落先生可有办法?”
落尘游历四方,虽说医术精湛,却不愿进宫为官,除了他生性散漫再就是他不愿意牵连到权利是非中来,可是贺叔齐对他有恩,即便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必须要试试。
“也不是全无办法,只是这个方法太过凶险,再者就是能不能成功,还未可知。”
听到落尘有救治的方法,众人眼里瞬间有了希望,望舒也不例外。
“什么方法?只要能救将军,再凶险我也愿意尝试。”
望舒轻缓缓的开口道。
言毕,脸上却俨然一副坚定的模样。
这时,落尘沉默了半晌,视线落在她那精致的脸庞上,思虑了片刻,开口道:“曼陀罗蛇胆、蟾酥、还魂草。”
“只需要这三味药材即可,可每一种都是极其罕见,重金难求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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