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浆果,江步月偏头看向谢席玉,“你要不要先睡一会儿,我帮你守着。”
先前她高烧,谢席玉想必是一整晚没睡,一直在守着她。
谢席玉没有拒绝,指了指火堆道,“记得添柴,不要让它灭了,有情况叫我。”
江步月点点头,就见谢席玉斜靠在后方的岩壁上,闭上了眼。
这一晚注定不宁静,江步月看了眼依旧守在洞穴外的白狼,握紧了手中的树枝。
谢席玉以为这一夜会和之前的千千万万个夜晚一样,不会那么轻易地睡着。
自从母亲死的那一天后,他就留下了失眠的毛病。
锦州这些年为他找过无数名声在外的大夫,却没有一个能治得好他,甚至连他失眠的原因都说不出来。
想要睡着,就只能吃药,但今晚的情况肯定是不允许他吃药了。
原本江步月问他要不要睡觉,他是想拒绝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缺点,因此就顺水推舟地应了下来。
但今晚,不知是因为洞穴里燃烧着的火焰太过温暖,还是因为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过于动听。
总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不仅睡着了,他还做了一个梦,无数个埋藏于记忆深处的画面片段似潮水一般向他袭来。
有关于为数不多的童年记忆总是那么模糊不清,像是被一层朦胧的泪笼罩住了一般。
那时的靖北王府还不像现在这么冷清,虽然当时人也不多,但却处处透露出温馨。
身着黑衣的男人右手执剑,身姿矫健,英气勃,一套行云流水的招式下来,又以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做结尾。
不远处的年轻妇人很是捧场地开始鼓掌,听到动静的男人转过身来,眼睛一亮,“你怎么在这儿?外面风大,小心吹坏了身子。”
年轻妇人笑道,“哪有这么容易吹坏。”
她俯下身,捏了一把身边幼童的脸,“席玉吵着闹着要来看爹爹练剑,我只好带他来了。”
男人爽朗一笑,揉了一把幼童的头,“席玉也想习武吗?等你长大了,爹爹就教你。”
谢席玉像是局外人一般,怔怔地看着三人,唤道,“爹,娘……”
没有人应他,甚至没有人朝他看过来。
男人一手牵着妻子,一手抱起幼童,直直地穿过他的身体,进屋了。
谢席玉想跟着他们进去,但是等他打开门,眼前的场景突然变幻,他认出这是靖北王府的灵堂。
空气中夹杂着纸钱焚烧过后的味道,四处都挂满了白幡,所有人都身着白衣,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悲伤。
灵堂中间摆着三个棺材,年轻妇人正跪坐在其中一个的前面,谢席玉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绝望。
幼童不安地扯了扯她的衣角,“娘,爹爹他……”
他还没说完,身后的侍女就把他抱走了,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吸了吸鼻子道,“殿下还没用早膳呢,我带殿下去用早膳好不好?”
幼童沉默片刻,说好。
他虽然年纪不大,却也知道“死”
的含义,但他更懂得在娘亲伤心的时候不要为她添乱。
所以他什么也没说,被侍女牵着离开了。
那条通往小厨房的路变得格外的长,似乎被罩上了一层薄雾,他们在雾气中慢慢走着,只能听见来来往往的下人微微抽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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