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将散时,已接近傍晚了,天边一道如血的残阳斜斜铺进了大殿。
锦娘看着殿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估摸着时辰,然后俯身在聂氏耳边低语道:“夫人,该走了。”
聂氏扶着锦娘的手缓缓站起,两人互相一握,彼此会意。
其他人也都跟着陆陆续续起身行礼告辞。
这时,王妃突然道:“靖安侯夫人留步,本宫尚有一物相赠。”
聂氏听了心神一荡。
又听王妃低声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去把本宫的羃篱取来。”
那侍女去了片刻,回来时手中多了一顶镶金嵌玉做工极精致的羃篱,其帽檐所缀的蔽面纱罗不知是何材质,迎着光竟泛出莹莹金色。
王妃从侍女手中取了过来,亲自走下丹墀替聂氏换上,一面笑道:“外头风大,你这纱太薄。
本宫把这顶羃篱送你,希望你的病能赶快好起来。”
聂氏谢了恩,隐约觉得王妃似乎话中有话,可却一时想不通其中的意思。
王妃这时又指着那个姓金的老太监笑道:“这顶羃篱是御赐之物,下回你戴着它入宫来,金公公就不敢再拦你了。”
聂氏心想,许是自己多心,这些话怎么听都只是寻常的闲话,于是一一答应着,也不做细想。
这时,王妃突然转喜为悲,手伸进纱罗中抓住了聂氏的手。
随后唉声叹道:“月儿在宫中一切都好,你不必挂心,本宫自会照拂。
唉,本想今日让你母女团聚,谁知反倒令你二人‘相望不相闻’……”
说到“相望不相闻”
时,聂氏明显感觉王妃的手用力地握了自己一把。
她心中一惊,正想开口询问,却听见瑶光阴恻恻地打断了王妃的话:“王妃今日累了,各位夫人宜从速离宫,免得搅扰王妃安歇。”
聂氏心中早已明白,王妃其实有话要说,可是瑶光在一旁时时看着听着,她什么话也不敢讲。
聂氏无奈,只得权且辞了王妃退出殿来。
出了西宫门,她低声询问锦娘:“青山先生可有消息传来?”
锦娘摇头回道:“还没有。”
聂氏心中忐忑不宁,叹道:“宫门下钥之前必须得出宫,再找不到月儿就没时间了。”
锦娘心中也很着急,如果这次没能救出映月,还如何指望上官仁夫妇替他们跟殷九说情?于是忙对聂氏道:“这重重深宫,殿宇楼阁不可胜数,在其中寻找一人,确实颇耗一番功夫,夫人您先别急。”
聂氏心中有气,可也情知出言责怪于事无补。
她在来之前早已料知此行不会顺利,所以特意做了两手准备:自己与锦娘一路,去西宫参加寿宴;青山则自己一路,扮成小厮混进宫中。
如果映月在宴会上出现,聂氏与锦娘自会设法营救;倘若映月没有出现,则由青山在宫中寻找其下落并悄悄带出宫去。
锦娘曾说,她与青山可凭借鳞鸿传信,鳞鸿来无影去无踪,不会被任何人察觉,所以无论哪一方先救下映月,即刻可以通知另一方知道。
可是没想到,映月虽在宴会上献了舞,聂氏却没能将她救出,非但如此,连女儿被囚在哪个宫中也未可得知,心中如何能不焦躁烦乱?
二人拖拖拉拉走在人群最后,渐渐与其他人拉开了距离。
聂氏始终对王妃最后说的几句话十分在意,料定其中必有玄机,奈何此时她心绪不宁,只一味地牵挂女儿,往日的灵心慧性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可是有一样聂氏很清楚:如若此时随众人一起出了宫去,那么今日所做的一切筹划就都白费了。
此后,她再没有理由可以出入禁宫,女儿也就真要沦为瑶光的人质了。
心思就只这么一转,聂氏忙将锦娘拉住,示意她再走慢一些。
眼看众人越走越远,聂氏瞅准一个时机,左足脚尖一转,右足在地上轻轻一点,同时手臂藤蔓似的缠住锦娘的腰,两个身影便飞燕一般倏地往岔路上疾闪而去,便是锦娘这样的高手也不得不叹服其速度之快。
“夫人好俊的身法。”
锦娘道,“小妹早就怀疑夫人不是普通人。
当日在府上,夫人那一招变掌锋为剑指,像极了咒术师施咒时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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