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傅行知充了对知识渴求,继续懵懂无害地问道:“可听太懂呢。
爸爸最好了,你教教嘛”
傅远仔细地想了想。
他在思考该用什样方式才能简单效地让孩子记。
“举个例子,当年妈妈买房,爸爸借给妈妈万千块钱,按照当年利率换算,一年,属于正常利息。
但当年做了点手脚,你妈妈并知道,所以实际利息应该属于高利贷范畴。
就其一,利息要确认”
傅远喝了杯水,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当时签订协议按年计算,妈妈很快就了本息,可并收,而作注资继续投放在妈妈那儿,一放就几十年,期间停利滚利,个所产生利息惊。
其,支付期限要确认。”
傅行知“哦”
了一声,继续听接下话。
“签订协议两张欠条都在儿,,你妈妈并留存一份,也就说,只要任意挪动哪怕一个点,笔债务,就由说了算。
其三,书面协议要确认。”
傅行知又“哦”
了一声。
傅远也知道他竟听听懂,但做了个简单总结:“种做法当然可取,但一定要记,主动权只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控一切,懂吗?”
“哦……”
一声“哦”
,并自于傅行知,而自于傅远身。
傅远身体一瞬间僵。
傅行知从凳子上爬下,识趣地背上自己小书包:“爸爸妈妈再见,要去卿卿阿姨家玩了。
爱你哒~”
说完逃也似地从家里跑出。
傅远笑容可掬地站起身:“夏夏你醒了,饿饿?下面给你吃。”
宁夏哪里记得当年一出。
如果今天早上起时意外听到两父子对话,怕要继续蒙在鼓里。
宁夏坐在沙上问,抬头看着傅远,里“你说,听你狡辩”
意思。
傅远表严肃,郑重其事地说:“其实……那些都嫁妆……”
宁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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