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并没有预料到我会再次患上痢疾。
去年的一天半的年休假期在月底就结束了,因此我申请了两天的额外休假。
下班后,我一个人驾车回家,我感到有些恶心,甚至有点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又累又饿,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虽然我的胃口并不差,但是一回到家,我却吃得比平时多得多。
当我踏进家门,便在东边的侧房里看到了爷爷那瘦骨嶙峋的身影。
起初,我不禁心生疑虑,是不是因为家人舍不得给他吃好的东西,才让他变得如此消瘦。
回想起以前,爷爷的体格真是健壮得令人羡慕。
虽然瘦弱,但他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每到夏收时节,他都能扛着三四亩地收割下来的麦子,将百斤重的麦袋肩扛着送到大库房里。
然而,如今的爷爷自从两年前患上脑血栓后,一年比一年地记忆力减退,甚至连亲人都记不住,智商仿佛退化到了三岁的孩子一般。
刚开始的时候,爷爷还瘫痪在床上,像个需要精心照料的大药罐子。
后来虽然不再依赖药物,但行走起来却步履蹒跚,生活也变得难以自理。
为了照顾他,爸爸和叔叔两兄弟轮流每月负责照料他的生活起居。
然而,有一天,爷爷吃完饭后独自出门溜达,竟然误入别人家的麦地,点燃了一片麦子。
幸好被现得及时,没有让连成片的其他家的麦子也被烧成灰烬。
从那时起,我们再也不敢让爷爷一个人出门溜达了。
后来,我们干脆将他圈在家里,最多也只能在门口附近走动一下。
这一圈也将叔叔和老爸也给圈住了,离不了人只能在村里打杂工挣点儿钱,孩子们也都没有成家,需要钱的地方多的是。
病好以后的爷爷就像是三岁的孩子,除了不哭不闹的,但是精力也挺旺盛的,有时候还一个人上楼顶,有时候还爬上院子的三轮车厢,有时候还去厨房里主卧里胡乱的折腾,撒尿拉屎也未能安安分分的拉到厕所里,撒在角落里,拉在厕所门前不远的地方,还好没忘记拉完会擦擦,老爷子变成了老小孩,说了又不听了,吓人也吓得够呛。
对待小孩还有几分的耐心,再糟蹋邋遢也是自己生的,只是对于老小孩,容忍性就没那么好了。
只有亲儿子老爸和小叔当老妈子的伺候着,上楼的楼梯封死了,厨房和其他房屋的房子还要关着,但是老小孩总是要去掰扯门把手,掰扯的其他房屋只能从内锁着或者用钥匙锁着。
当你呆在屋里忽然听到门外门把手掰扯的声响,那就是老小孩在折腾着呢,咯吱咯吱要响上一阵子才消停。
老小孩的语言功能也丧失了,说话也是支支吾吾的听不明白,手势也打不明白,不能明了老小孩的动作的意思,大概是老小孩最孤独的时刻。
吃饭喝水洗漱睡觉还是没明白一些,这是生活之本能再忘也忘不了哪些。
小孩子好吃零嘴不喜欢吃饭,老小孩也是如此,吃饭总是吃小半碗就吃不下了,反倒对于零食的敏锐度拉到了满级,老小孩总能寻摸到冰箱里小屋里的零食,总能锲而不舍的拧门把手掰扯门锁,我来家里上厕所忘记锁门只是关门,然后老小孩就拧开门寻摸了一把月饼,一抓就是四五块儿的月饼,躲在自己的小屋里或者被窝里啃月饼。
牙都掉光的老小孩还吃那五月仁的月饼,都不嫌硬得难受,也不怕消化不良。
直到我妈大吵说了一顿,过去就现老小孩的小屋地上都是月饼的碎屑,一地都是零零碎碎的“玉米粒”
,床上也落得有,看起来不像是吃月饼,反而像是拿月饼来磨牙的,赶紧收走了剩下的月饼,打扫打扫了一下。
在那个小屋中,有一种味道始终挥之不去。
第二天醒来时,我甚至闻到那股味道就想呕吐。
这并非无端之事,因为前一天夜里我不慎受凉了。
整个夜晚,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我去了六次厕所小解,四次大解,直到凌晨四点多,母亲坐着来接我去新乡上班的私家车离开后,我才回到床上躺下来,勉强睡了一两个小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简介阎王让我五更活,夫人却让我三更死。天武六年,夜半三更时,天空忽然下起了一场红雨,从此这个世界变得诡异起来(豆芽出品,必属精品!)...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