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荣国府!
宛平县衙的亲供写得明明白白,我们有凭证。”
国公府门前。
那报子自然也不敢放肆,连忙拿出一份帖子:“贵府大房公子,姓贾讳琮,可是?”
赖大转眼想明白后,本来还不太耐烦,此时闻言又一愣。
旋即吹胡子瞪眼,不可置信地惊呼道:“县试案?是琮三爷?!”
宛平县衙花厅。
刘知县邀请了贾琮、祁玉等几位头名的童生。
从此以后,贾琮等人就有了“童生”
的称谓。
三道童试没有考过关,活一百岁也是童生。
自此之后。
也成为了他们的第一位座师,在官场中亦有了师生之谊。
花厅之中不免推杯换盏、吟诗作对、行酒令一番。
在这其中祁玉对于结果是很意外的。
他自幼出名,滋生傲气,也有骄傲的资本。
但他并不会生出无故的怨气。
贾琮的县试闱墨,他也瞧过,确无破绽可寻。
待曲终人散。
刘知县唯独留下贾琮一人,摒退左右,厅房刹那清净。
贾琮率先开口道:“刘老师是否前途隐忧?
今年考课,学生尝闻办事不力。
老迈、者,会降级、免职。
学生非是恶意揣测,恐罗奇才借考功司之手”
每逢子、午、卯、酉之年,就是朝廷举行乡试之年(省级考试)。
对于官员来说,亦是官员考课之年。
考课乃是对官员政绩之评定,关乎其前途命运。
于是,众多地方官都会战战兢兢、送礼求人。
因为,这决定了他们的士途!
“本官有治河功绩垫底,又有你这么个大放光彩的学生”
顿了顿,沉吟道:“你道本县为何不担心?
因为,本县已经打通了总督大人”
于朦胧是直隶总督,同时兼吏部侍郎,是考功司郎中的顶头上司。
难怪并不担心,原来他的底在这里。
但于朦胧和陈东生关系不好,这张复杂的关系网。
让贾琮感觉有些混乱:官场,真是一团糟糠。
贾琮之所以主动点破,一是两人合作过。
二是不算清官,但至少会办事。
三是披上了这层师生之谊的外套,便是朝廷潜规则,推也推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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