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来看看,这幅字帖好不好?”
仿佛寻常人家的父女一般,他熟稔地将明锦牵到桌案前,叫她看看桌案上新写的一副字帖,就好像她从来不曾离家那样久,叫她知晓他对她的宠爱与挂怀从未生疏。
明锦少时在观中,其实常常患得患失,她常会思念家中,亦也会担忧自己常年在外,父母是不是会忘了自己,喜欢上妹妹们。
那时候她不曾意识到,今生却在这里忽然颤了心——父王,其实哪里不知道她的那些忧愁呢。
他知晓自己的忧虑,却从不流于嘴上,而是在这样的一举一动里,叫她切身体会到,她虽离家,却一直不曾被他忘记。
明锦的视线不曾落在那字帖上,却是近乎贪婪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父亲。
他常年在马上作战,英姿勃。
明锦身量却随了母妃,加之年龄尚小,娇小玲珑,还不到他的胸口高。
明锦看他,需得高高地仰起头来。
前世的明锦习惯有父王母妃的日子,从未这样仔细而贪婪地看过他的样子,甚至恨不得深深地映在眼底心中。
父王离世之后,明锦记忆之中常常想起的,其实不再是世人口中骁勇善战的南疆战神、银甲阎罗。
母妃离世给父王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他向来笔直的脊背微微佝偻下来,鬓边也迅地染上风霜之色,看她的时候眼角常含着浑浊的泪,又是透过她看早逝的爱妻,又是哀痛于无能护好自己的子嗣,哪有半分眼前这般精神奕奕的样子?
镇南王还拉着小女儿的手,兴致勃勃地叫她看着桌案上的字帖,却不察一滴银珠滚落而下,将那苍劲有力的字迹瞬间染得一片模糊。
这是他的得意之作,但如今他也顾不上这什么得意之作了,身边的幺女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泪却不知什么时候滚了满脸,从她尖瘦的下巴上滴滴滚落。
明锦先前的担忧到底没能成真——她从回府开始憋着的眼泪终于决了堤,在骨血至亲、前世里一直仰仗的父王面前溃不成军。
她哭的比刚醒时见到鸣翎那会儿凶太多了,眼泪几乎连成了线,却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没出半点儿声音。
于镇南王而言,明锦乃是他与爱妻的老来女,这铁血男儿看她哭得肝肠寸断,自己的心肝儿都要碎了,一边手忙脚乱地哄她,一边以眼神问询旁边的明镌,责问他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欺负了妹妹,还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欺负了他的掌珠,面色几乎黑得要杀人。
但他转回去哄明锦的时候,黑沉沉的面色眨眼间又恢复到了慈父模样,哄都哄得手忙脚乱:“谁惹了你了,叫你哭成这样,你只管说!
便是皇帝老儿来了,也保不住他的!”
最终就是镇南王这般男儿,也只能在娇娇女儿的眼泪中败下阵来。
他哄了一会儿不见好,只得叫人先将她送到海棠苑去,叫她母妃来哄一哄。
明镌看着送走了妹妹,却显然坐立难安的老父,真是有些啼笑皆非:“父王,从前训院子里的几个妹妹啼哭不止十分烦躁的那位父王,去哪儿了?要是这样担心,不如我们一起去寻母妃,一块儿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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