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静安身子一抖。
“我吃完了!”
说完,立刻告辞。
被咸菜支配了一整夜的恐惧感,已经深深刻进他的骨髓。
他实在难以想象,妹妹说她吃过观音土。
那玩意儿,真是人能吃的吗?
他靠着大野猪,沉沉睡去。
冯静柔却睡不着了。
她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空无一物的水泥板儿天花板,不停地不停地给秦铮讲她和她哥小时候的事。
一些原本以为早就忘记的记忆,像是突然复苏一般,全都出现在她脑海中。
他们就像是同一起点的两条线,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分开,朝着不同的方向延伸,变得陌生,变得势同水火,却在不经意间又能忆起对方的好。
秦铮心疼地抱住冯静柔。
“媳妇儿,要是你实在太心疼他的话,就不罚他拔草了……”
“不行!”
冯静柔果断拒绝。
“改造必须进行得彻彻底底。”
现在,她已经不会再对任何人心软了。
若是冯静安能变好,那他还是她哥。
若是他仍想去赌,仍然要将父母拖进泥潭,那他就一辈子都在田里改造,别想再出去!
令冯静柔没想到的是,冯静安在田里拔个草也能拔出事。
被电话叫回槐花村时,玉米地地头上聚满了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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