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市中心区域,某高档酒吧的包厢里一片热闹景象。
五六个打扮时髦的年轻男人坐在沙上喝酒聊天玩骰子,身边还坐着各自邀约的女伴。
那些女孩儿平均年龄不过二十五岁,有些是音乐学院的在读生,有些是说唱圈的新人,统一特征是她们的模样都长得十分出众。
这些年轻男子都是当今娱乐圈叫得上名字的歌手,知名度都不低。
摇晃骰盅的声音框框作响,还有男人女人们喝酒时碰杯的清脆之音,吵得让人几乎听不清楚背景的音乐声。
然而,就是在这样一种醉生梦死的喧闹里,却有一个与周围喧哗热闹格格不入的存在。
那是包厢最外侧沙的角落。
一个一身黑的高个儿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沙上。
他容貌英俊清秀,穿着连帽衫样式的黑色卫衣,头戴鸭舌帽,垂着眼安静喝酒,对周围的各种声色没有任何反应,像个局外人。
这时,玩骰子的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撂下了酒杯。
他们今晚手气不佳,连输三局,光是威士忌就灌下去六大杯,这会儿小腹憋胀,于是勾肩搭背去包厢的洗手间里放水。
一个男人忽然想起什么,探头悄然往门口方向的沙瞄了眼,低声问另一个:“今儿稀奇啊,居然把咱们的摇滚天王给请动了,谁这么大面子?”
旁边那个打了个酒嗝,回答:“老沈吧。”
“平时没见老沈和俞寒走多近啊。”
“老沈和俞寒之前音乐节上都有演出,俩人被主办方安排在一个酒店的相邻房间,老沈多精的人,抓住机会一个劲表现,算是跟俞寒搭上了线成为了朋友。
今晚这场局,老沈说俞寒正好回了京港,要叫俞寒一起出来,我本来还笑老沈,说俞寒肯定不会给他面子,谁知道这位还真来了。
看来咱们沈哥要走大运了啊。”
最开始问话的男人随手把自己头上的脏辫往后一抛,咂咂嘴,做出个牙疼的表情,酸不拉几道:“俞寒可是能和陈伟山同台演出的角儿,跟咱们这种三线小歌手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老沈死皮赖脸往人家身上蹭,也幸亏俞寒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不然谁搭理他。”
“行了。”
旁边穿红色上衣的男人皱眉,“咱们和老沈是兄弟,你这么说,跟见不得他搭上了俞寒似的。”
脏辫男耸肩:“我可没这意思啊。”
红衣男:“一直让俞寒单独在边儿上也不是事儿,看他那喝闷酒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有点什么烦心事,一会儿咱们还是去碰个杯关心一下,拉拢拉拢关系。”
“成。”
两人说着便走出了洗手间。
屋里局势和之前没变化,玩骰子游戏的那些人依然玩得热火朝天,外侧沙那个方向依然遗世独立,黑衣男人自斟自饮地喝着酒,从头到尾没搭理过旁边的骰子局。
红衣男和脏辫男各自倒好一杯洋酒,互相使个眼神,走了过去。
“寒哥。”
脏辫男脸上露出个笑容,弯腰坐在了俞寒身边,热络地寒暄道,“一起去旁边玩儿呗,自己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
红衣男也附和:“就是,听说你最近都在埋头苦心写新歌,难得出来放个风,跟大家一起玩玩游戏,好好放松一下。”
面对两人的热情邀请,俞寒却显得没什么兴趣。
他脸色一贯的温和而疏离,朝两人笑了下,婉拒道:“我不怎么喜欢玩骰子,而且一会儿我还有点事,再坐会儿就得走了。”
“别啊,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啊,再说了,出来玩就玩尽兴嘛。”
脏辫男探头往俞寒耳朵边上靠近了点儿,带着暗示意味地道,“寒哥,大家都是兄弟,实话告诉你,我还叫了两个京音的小嫩妞,才刚上大二,都是雏,那腿那身材,简直绝了!
正得很!
你再坐一会儿,一会儿她们来了你要是看得上,晚上我给寒哥你安排一下?”
谁知这话刚说完,旁边的红衣男便意识到情况不妙,倏然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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