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没有理会施瑾那仿佛叙旧前奏一般的话语,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很多事根本不能判断真假,而且他有种直觉,他和施瑾压根就没有旧可以叙。
最重要的是,他一点也不想听这个早该下地狱的鬼在他店门口逼叨逼,太影响做生意。
“既然嘴上说着我能将你一眼穿,那手就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了。”
红药跨过门槛,边走边道,“不久前才在雷云寺见过,这么快又自己找来香烛店隋启恐怕还不知道你偷了他辛苦搞到手的城隍印亲自来送货上门吧”
知道施瑾的身份后,那个饲养施家、搞垮戎朝、偷城隍印、复活施瑾的鬼的身份简直呼之欲出。
虽然不明白施瑾有哪里值
得效忠,但从目前已知的情况来,那隋启绝对是个极度心狠手辣心思深沉之人,对施瑾也是真的不抛弃不放弃,一千年都没放弃复活施瑾。
而今日之事,虽然着阵仗大,但那也只是着而已,施瑾那蹩脚的演技与毫无技巧直接站在门口挑衅的作风,一就知道是这个知名昏君自个儿的主意。
果不其然,听了红药的话后,施瑾的脸色彻底青白,又往后缩了缩。
红药停在铜环大刀前,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浑身颤抖的施瑾身上,素白手掌轻轻抚上不停有黑雾跳动的黑沉刀柄“隋启还真是不容易啊,百年布局,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到手的厉害法器,还没用几次呢,就被自己的废物主上又送出去了不过这倒也是你的行事作风。”
“他这些年做了不少恶事,或许你就是他的报应吧。”
施瑾敢对着杀了他的施嘉文冷嘲热讽猖狂大笑,却不敢对红药如此。
他怕红药,从以前怕到现在,那是死了一次也忘不掉的恐惧。
所有人都说他是疯子,为所欲为暴戾昏聩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可在他眼中,红药才是那个真正的疯子。
他永远也猜不透红药在想些什么、会做些什么,要论手上人命,他恐怕连红药的零头都比不上。
“你你要做什么”
红药将铜环大刀拔出,像货物一样缓缓打量着施瑾“既然你都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留下吧正好用来威胁隋启。”
施瑾脸上的惊恐神色隐隐有些开裂“威胁隋启我的作用就只有威胁隋启”
红药不懂施瑾这莫名的愤慨从何而来,诚实点头道“再加上城隍印。”
意思是他一个人的价值还不够还得再搭个添头
施瑾咬牙垂头,脸上肥肉都跟着颤抖。
红药一边挥手扬散香烛店门口的阴雾,一边继续和拼命拖隋启后腿给他们送装备的施瑾说话。
“城隍印那玩意儿除了阴司那些每天累死累活的阴差鬼吏念着想着,就只有像隋启那种心里憋着坏,总想搞波大事的人眼红觊觎。
前者是把城隍印当做镇司之宝精神寄托,后者是贼心不死另有图谋这城隍印在你手上,我倒是放心不少。
”
施瑾“因为我发挥不了它的威力”
“一半一半吧。”
面对施瑾这样基本没有还手之力还藏在认识的小朋友的躯壳里的敌人,红药一时之间还有些新奇,举着刀在施瑾脑袋上方左右比划,莫名就有种欺负弱势群体的感觉,“你原本的目标应该是裴慈吧听到施嘉文的声音后才临时改变的目标。”
施瑾眸光一闪,一脸老实地开口“是,我原本打算潜入香烛店,以城隍印摄取殷慈魂魄没想到店门上居然有法阵,我根本进不去,没办法,我只能将人引出来再动手。”
红药打量了霈霈这具浑身婴儿肥的小身躯一眼,实在搞不懂施瑾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他可以潜进香烛店,在他眼皮子底下对裴慈动手。
不过这位景朝一级败家选手能有个潜入计划应该都算是有想法了,他也不好再打击人家“然后呢把人引出来你再跳起来用城隍印砸他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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