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德宫内。
三皇子饶有兴致的命人从刑部搬来了两根铜柱,运送到了自己的宫内。
又派人叫来了五皇子,一同来看热闹。
两个粗壮的铜柱足有一丈多高,周身刻有凶煞的虎纹,栩栩如生。
几十名壮硕的护卫,花了半个时辰才将它们立在了院落内。
铜柱半腰处,各铸有一条胳膊粗细的铁链。
铁链下,是被囚的岑思卿。
这威严的铜柱,俨然将方寸之地变成了刑场。
几丈地之外,三皇子倚坐在梨花木椅之上,面前的紫檀案几上摆满了鲜果点心。
他的身旁坐着五皇子。
两人意兴满满的看着被铁链拴住手腕的岑思卿,跪在他们面前,脸上藏不住的惬意。
三皇子看着岑思卿强装镇定的模样,一边拈来面前的一颗葡萄,一边欣然道:“七弟,你说你,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
岑思卿自知是逃不掉了,便抬头道:“不后悔。
我说过了,任由三哥处置。”
“这么快又变回了那个贱骨头了。”
三皇子嗤笑,又转向五皇子问道:“今日是这小子主动送上门来的,你看我们应该如何好好款待他?”
五皇子也笑道:“这等好事,当然要听皇兄的安排了。”
“除了打他几棍子,抽他几鞭子,还能做什么?”
三皇子索然无味地说道:“好不容易才把这两个东西搬来的,可别浪费了。”
“听说有一种炮烙之刑,便是将铜柱点火烧红,然后再将人绑在上面。”
五皇子凑近,对三皇子说道。
“炮烙之刑?”
三皇子故意大声喊道,好让岑思卿听见。
可即便是听见了,岑思卿也未有丝毫的慌乱,依旧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副视死若生的样子。
这并非岑思卿第一次来到雍德宫,也不是他第一次受三皇子的私刑。
回想过往,岑思卿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被困此地,每一次都是备受摧残直至伤痕累累方才能脱身,他早已习惯了三皇子的那些手段。
从前,这痛苦的一切,不过是岑思卿命运中的一段循环。
他身上每一道疼痛的印记,都是命运对他无情嘲弄的见证。
责骂、鞭打、孤立、饥饿、挨冻、羞辱这些苦难早已成为了家常便饭,令岑思卿无助的同时,也开始让他渐渐变得麻木。
他也曾试图在黑暗中寻找光明,却总是被无情地拽回阴影里。
十年里,每一日清晨,岑思卿醒来都现自己仍在这个无情的噩梦之中,令他慢慢忘记了自己是岳国的七皇子,忘记了自己也曾拥有过众人的尊敬和父母的宠爱。
然而,这十年的苦痛,尽管使岑思卿麻木,却也在他内心埋下了一颗不甘心被命运摆弄的种子。
如今,这种子,历经十年寒暑,终于冲破污泥生出了萌芽。
岑思卿心知,过了今日,一切都将不同了。
“无趣。”
三皇子见岑思卿毫无反应,摆手道:“就没有什么新鲜的?”
“那要看,皇兄是想让这小子死还是活了?”
五皇子上前应道。
三皇子抬眼看向五皇子,脸上浮现了笑容。
“先杖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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