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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水落石出（第2页）

“你资格同本官谈条件。”

辰淡淡道：“但你若招供，但你们母子必死无疑，利用你依旧会逍遥法外，踩着你们尸骨过快活子，你甘心？”

李嬷嬷顿了顿，转头看向明颐：“……公主，您救救奴婢，奴婢伺候您十几年……”

“嬷嬷，当你求，虽未答应帮你舞弊，但也给过你别选择，可以你儿子讨个恩荫。”

明颐叹了口气：“念旧，你事相求，合合理自会相助。

可你偏要行此悖乱事，自作孽，叫如何救你。”

李嬷嬷突然了疯一样地扑向明颐：“管！

那封信您写给陈国，上面盖了您印！

件事公主您也份，奴婢死了，您辈子都别想洗清罪名！”

辰下意识地将明颐拉到自己身。

狱卒听见镣铐剧烈撞击声，忙冲上前将李嬷嬷制，拿绳索结结实实地捆了起。

李嬷嬷在宫中侍奉多年，一向以谨慎温和面目示。

明颐第一次现，原她所熟悉、照顾她长大嬷嬷竟会如此疯魔，甚至惜毁掉她名声自己脱罪。

她曾几分信任李嬷嬷。

小孩子对于长久以照顾自己大天然信任。

“？”

明颐冷然地笑了笑：“嬷嬷久未进书房，大约生疏了。

你所保留，都几年前书信，按照那时印影篆刻印章，所以盖在写给陈国那封信上，才能够棱角分明。

可时异事殊，些年过去，印边缘早磨损，本盖出轮廓如此清晰印影。”

见李嬷嬷愣，明颐直视着她睛：“再妙伪装，也敌过真相。

以假乱真，终也真。”

辰负手而立：“李氏，大周律载明文，自行供认和官府查知，量刑上大同。

你也必指望着谁能救你，如今能救你只律法。”

他走过去点了线香进案上香炉中：“本官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香燃尽前据实交代，算你坦白；如若然，果自负。”

时明时暗灼目光点一寸一寸地向下游走，升起一缕青烟。

直至光点消失，香灰啪地一声折落在香炉中。

辰转身欲去，身传一声急促地呼喊：“大！

奴婢什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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