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避无可避,好在她跟随父兄习过武艺,身手好,便勉为其难地爬上了房梁,把自己藏在了房梁的阴影里,像一只警觉的小兔子一般竖起耳朵聆听附近的风吹草动。
又到了太子殿下熏药的日子。
陆修珩喜洁更喜静,屏退了众人,独自进了净室。
房门推开,一道颀长的男子身影走了进来。
他穿着玄色的对襟袍衫,外披同色的暗金云纹番羓丝鹤氅,头戴镶金白玉冠,皮肤白得乍眼,似乎有些病弱的清态,但却半点无损于他的俊美无俦、风华绝代。
沐夷光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她摇了摇头,否定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如此容貌气度,不知是京中哪位皇子,自己应当从未见过才是。
那道清贵挺拔的背影转入屏风后,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解下鹤氅与袍衫,只着中衣隐入了这片云雾之中。
沐夷光虽然还未出阁,也知道自己应该非礼勿视,但这位殿下实在生得太好,她的眼神儿已经不自觉地跟着飘过去了。
既然已经藏于梁上,何必还要再做“君子”
呢?
入水的声音响起,那人已经缓缓步入池中,丝质中衣浸了水,绽出一点无瑕的旖旎之色。
这位殿下看着清瘦,实则肩宽腿长,腰腹劲瘦,仿佛病弱的颓态间隐藏着诡谲而深沉的力量。
沐夷光托腮坐在梁上,只觉得药汤的热气蒸到了上头,两颊热得发烫,此地水汽也太重,自己都快要闷得喘不过气来了。
她侧过头,却被那袍衫袖内隐约露出的一枚香囊吸引了视线。
那枚香囊小巧,是女子式样,却实在称不上精致,布料是普通的月白绒圈锦,隐约可见上面用藤黄的丝线绣了一枚歪歪扭扭的梨子,怎么看怎么眼熟。
这好像……就是自己上个月学习女工时绣的那个香囊?
沐夷光记得很清楚,自己跟随绣娘学习了许久,仍旧不得其法,就是绣这个香囊都扎了好几次指头,绣完便气得把针线扔了。
母亲过来半是打趣半是劝说道:“阿梨这样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怎么绣出来的梨子却丑丑的,这样的香囊日后嫁人怎么送得出手呀?”
当时自己捏着那枚香囊理直气壮:“若是喜欢阿梨的人,自然会连这个香囊也喜欢的。”
母亲闻言失笑,便也没再逼着自己学习女工了。
只是这枚香囊自己早就吩咐青霜收好了,怎么会落到这位殿下的手里?
沐夷光努力地伸长脖子辨认,想再看仔细一点,却不小心失了平衡,从梁上直直掉了下去,跌入又宽又深的浴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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