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温晚话音一转,弘历心神立刻被吸引。
“不过什么?”
“我今日写着写着,仿若想起了什么。”
她又顿住了。
“哦?”
弘历看出她故意磨人,便按下了心里的急切,将人圈进怀里,反压住她:“不是要许我旧梦?”
温晚揽着他的脖颈:“您这般动作可非旧梦所为。”
“那该如何?不如心心教我?”
“自然是君子端方谦谦有礼…”
“我方能唤一声——”
“哥哥…”
她这声哥哥不含一丝情愫确有了当年的七分之韵。
弘历听了心头一震。
过往种种随着这声哥哥竟都一一浮现。
“不回信笺可是恼了?还是有不会写之字?”
弘历声音带着调笑
“你信笺所用之熏香我不甚喜欢自不愿回了…”
………
弘历合上册子重新放到枕下。
“今日之礼我十分欢喜尤甚那日之喜。”
“可若无那日怕也无今日之喜。”
温晚似听不懂随口道:“您说的这般弯弯绕是双喜之意罢?”
“是。”
弘历笑道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丝。
“那便好。”
“送人礼物嘛总是希望人家喜欢。”
她翻身躺好又说了一句:“祝君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眼看着她竟是要就此睡去弘历哪里肯把人捞进怀里就要闹她。
“你尚且未说那日为何要把荷花讨回来?”
他呼吸在她的颈边温晚难耐的偏了偏头蹙眉:“我哪里知那日?只是如今若是再有一回我讨回来是因…荷花乃合合美美哪有只偷我一枝的?要么一枝不取要么尽数取走!”
“不过…太后也不知我那日想追出去是要讨回一枝或是要赠您所有。”
弘历听了目露急切:“太后不知你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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