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后再吃饭也吃不下去了。
吃不下饭,又要吃药。
平时还不运动,不消化,周而复始,可不就全靠药汁子来养活人了。
楠笙去了林家首先改变的就是黛玉的生活方式,如今来效果还很明显。
至少这娃比以前健康有抗抵力了。
姐俩说了一通话,黛玉又将她学生写的字拿来给楠笙。
楠笙有一页没一页的了一回,不由笑道,“她们能陪你打发时间也不算浪费了这好笔墨。”
但愿这些丫头将来能在今日黛玉倾心相教的份上,善待黛玉几分,不要人云亦云的落井下石就好。
“若不是姐姐见天的忙这忙那的,也不理人,我才懒得教呢。
今儿宝姑娘,明儿贝姑娘的,好忙的哦哼”
听到黛玉的指控,楠笙诧异的睁大眼睛,伸手在黛玉小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还编排上我了小没良心的。”
就在楠笙和黛玉闲聊时,薛家都快炸开锅了。
薛姨妈听到丫头转述的话,知道楠笙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便起身去了宝钗房里。
普一进来,就到宝钗傻怔怔的坐在那里,莺儿急的一张小脸都红了。
薛姨妈见此连忙将宝钗揽在怀里,着急的问这是出了何事。
宝钗还在想这话从何说起呢,薛蟠便大步走了进来。
母妹神色不对,不由也追问起来。
莺儿自来口舌伶俐,此时见宝钗还在那里纠结难以启口,直接张口将楠笙刚刚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学了一遍。
然后薛姨妈和薛蟠都傻眼了。
薛姨妈本就是个软弱没甚主见的人,她能在薛家安稳的生下一儿一女,还叫去逝的薛老爷后院清静,没有任何庶出姨娘,靠的全是出身和娘家有人。
此时听了这种犹如噩耗一般的推断,眼泪竟然比宝钗的还先落了下来,得宝钗最后只能将自己还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全都生生咽了回去。
薛蟠则是彻底傻了。
这事他没梦到过呀。
他最靠后的记忆就是在流放的时候,贾家那些臭不要脸的爷们总抢他干粮,合起伙来欺负他,还有烧鸡是真香真好吃。
“我的儿,这不是生生剜我的心嘛。”
薛姨妈一边用帕子擦眼泪,一边揽着宝钗哭道,“妈一会儿就去求老太太,求你姨妈,总要请个太医先给你。”
宝钗见薛姨妈担心成这样,还笑着安抚她,“何至于此呢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不过楠姐姐的话确是给咱们提了个醒。
今儿也晚了,老太太那里眼瞧着要摆膳了。
姨妈还侍候老太太用膳也不得空,等明儿早起再去也不晚。
”
要晚早晚了,真不差这一夜了。
“再有,咱们也不能全指着这府里。
哥哥常在外面走动,可听说过那位姓张的郎中若没有便罢了,天子脚下总有好郎中不是。
找那好的来,未必就不成了。”
薛家虽是皇商却没资格请太医,想要请太医就得借了荣国府的帖子。
不过只要有银子很多事情就不算问题。
再一个,“便是宫里的太医也未必个个都是好的,咱们家就是做进上的买卖,这货品和人是一样的,没进宫的未必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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