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昀泽的手要伸进我的睡衣里时,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一把推开,我坐起身,紧紧靠在那欧式布艺印花的床头。
“昀泽,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们说好的只是演戏而已。”
昀泽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肋骨,我刚才用胳膊肘碰到了他的肋骨,估计把他弄疼了,他半天不抬头。
我忙跪在床上,凑过去看他:“你没事儿吧?”
昀泽比天成还狡猾,我刚凑过去,他就起身将我扑倒,骑在我身上:“我可没那么弱不禁风。”
“昀泽!”
我生气地看着他喊着。
“嘘!
小声点儿,这里隔音很差的!”
他将细长的食指竖在嘴前。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喊!”
“你怕痒吗?”
“哈?”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突然,昀泽将手放在我腰间,挠了两下,我整个身体紧绷,憋不住笑了,但我忍着没笑出声。
我知道,完蛋了,我可是级怕痒体质。
昀泽现了我的软肋,他又挠我,这次,他毫不留情,痒的我拼了老命挣扎:“昀泽,你给我滚开!”
“原来你这么怕痒啊!”
说着,他一手按着我不停拍打他的手腕,一手伸进我咯吱窝里挠痒痒。
我一个没忍住大笑了起来,甚至是一边尖叫一边笑。
我的声音不但能穿透墙壁,就连整个酒店都能震碎。
“好了好了,我投降了,我投降还不行吗?求你了!”
从不服输的我,只有在被挠痒痒的时候,会双手投降。
可昀泽这个高冷傲娇的钢琴王子,玩儿起来真是不过瘾不罢休,他不但没有停手,反而各种试探挠我哪里会让我更无法忍受,而我那铜铃般的笑声和杀鸡一样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很快就接到了前台的投诉电话。
昀泽正拿着电话与前台交涉道歉,便有人来敲门,我打开门,只见杜鹃一脸神秘兮兮的笑容站在门外,我忙刻意地扣上领口的扣子。
“杜鹃,怎么了?”
估计杜鹃看到我面红耳赤,头还有些散乱的模样,心里一阵窃喜,她一定认为,我和昀泽的恋爱关系坐实了。
谁知杜鹃拉着我的手,递给我一个盒子,在我耳边说:“天成让我给你们送过来的!”
说完,杜鹃回了自己房间。
我低头一看,顿时心中升起一团怒火,默默地将天成骂了十万遍。
他竟然让杜鹃给我们送来一盒小雨衣!
我用力地捏着盒子,来到天成和杜鹃房门前,一阵拳打脚踢的动作,嘴里还不停默默地骂着天成。
就在我对着天成和杜鹃房间的房门做愤怒的默剧演绎时,突然门被打开了,我立刻笔直地站在门前,看着开门的天成,他手里拿着烟,估计是要到外面抽根烟。
天成愣了愣,他不知道我深夜杵在他房间门前想干什么,想想确实有点儿诡异。
我忙面带微笑,将手里的那盒小雨衣递给他:“谢谢了先生,这个就不必了。”
天成接过盒子嘴角扬起不屑的笑容:“怎么?这么随意?不怕意外?”
“经历过一次,就什么都不怕了!”
说完,我转身便进了房间,关上门。
一晚上,昀泽两次趁我快睡着时,爬上床,凑到我身边,都被我呵斥住。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在走廊站一夜!”
“我昀泽好歹也是欧洲钢琴大赛的金奖获得者,连床都不能睡吗?这么冷,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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