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惟:“子麒兄,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年纪的小姑娘总开始有几分不欲都叫长辈知道的心思了,多备些私房才自在。
方儿,我在侯府前听着你亲妹子连芸这两日受了寒,不若你就以送药关心为理由辛苦你这属下再回去跑一趟,把兑票也顺道带去,若曹姑娘还有别的想要我来日再补。”
长平侯府的世子连祁今夜将剑出鞘两次。
手一抬一放便似救下了曹肆月性命、护住她清誉,更从齐国公高丞相三子高惟那儿为她讨了一份实实在在的歉意。
可长平侯府中曹肆月竭力要替她贴身丫鬟知夏讨个公道的举动下场如何便就很难说了。
几个时辰前,侯府众人在看见曹肆月和世子爷一同回府时,心中还嘀咕过莫非是秦夫人默许二人。
但现下北风愈吹愈烈。
众人都在冬衣里愈缩愈紧,瞧这小孤女却趴在冰凉凉的地上,原先披着的黑斗篷被吹开。
丝散落,顶已落上一层寒霜。
可侯府主母秦夫人脸上连一星半点的怜惜之情都没有。
秦夫人平平一句:“月儿,哪有什么恶匪?
看来你那了癔症的丫鬟的确病得不轻,绑起来都能给你惊吓着了,张妈妈明日找个法子把这丫鬟打了吧。”
立在一旁的张妈妈一听便立马答:“是”
。
张妈妈是侯府里管事的老婆子了,更是秦夫人的心腹。
今天的事旁人不明就里她心里却明白得很。
张妈妈看着在寒风中瑟瑟抖的曹肆月,一张小脸冻得通红眼泪都要结霜了,模样可怜至极。
偏曹肆月的五官,又最是那种娇柔可人的。
尤其一双荡着波光的水杏眼,多瞧两眼便不光是可怜,简直是楚楚可怜无法不惹人疼惜。
曹肆月:“伯母知夏没有癔症,不是恶匪那就定是有小人蒙蔽了伯母。”
曹肆月:“知夏是打小就跟着月儿的,伯母,无论如何总也要请大夫来瞧瞧才能做定论啊。”
“咚”
的一声,曹肆月在地上磕起头来。
曹肆月:“求伯母,求伯母开恩!”
那一下下磕头。
看得张妈妈都觉着自己额头疼。
可曹肆月越惹着人疼,便越像一根扎进自家夫人心里的利刺。
平日再安分守己又如何?
这小孤女实在是惹着了不该疼的人疼。
张妈妈附耳到秦夫人身边说道:“夫人,门房传话,世子爷手下那个阿忠运了车温补的药材回府,他说重得很,要亲自给二小姐和曹小姐分别送院里去。”
今日曹肆月一出戏,不论有没有刻意存心闹大想得侯爷和世子爷做主,都算彻底触到这位侯府主母的逆鳞上。
秦夫人:“今夜府里有丫鬟癔症狂,惊吓了二位姑娘,月儿更是被吓得难以起身,你们几个还不快把她抚回房好生休息。”
秦夫人方才的语气是平平,现在就是入骨冰凉。
秦夫人:“至于祁儿那边的人,也就这般照实回了,只把药材拿进来便是,二位姑娘不方便见人。”
秦夫人说完这话扭身便走。
众人见状随上连半个的眼神也不敢再给曹肆月,唯余曹肆月自己院中的几个丫鬟还需将这不断哀求着的小孤女从地上拖起给拽回房里。
许是都看懂了夫人今天的眼色,许是大晚上被闹这一通又拖又拽的也辛苦。
春燕领着头就像处置知夏那般,除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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