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进铺子了?”
崔礼礼直起身子。
“我们派去的人说,刚进了县衙。”
林妈妈道,“只是这查缗官不是一人,而是好几人呢。”
崔礼礼连忙赶去县衙。
在门口等了一会子,几个绿衣的官吏捧着几摞本子从县衙里出来。
上了马,各自去了。
这是取的历年的缗钱本子?他们现在必然是要进崔家的铺子了。
崔礼礼跟着去了北街的铺子。
樊城人又围起来看热闹。
北街铺子的两个掌柜都规规矩矩地站在铺子门口。
有官吏在,樊城人也不方便打听,只围成圈小声议论。
过了一会,里面跑出来一个小吏,唱声道:“缴缗,功在社稷。
今日既有漏缗之事,我们前来为圣人查验,闲杂人等不得交头接耳,不得喧哗议论。
否则以滋乱之罪处之。”
说完又问:“谁负责出项?”
其中一个掌柜,立马一顶头,连声说道:“我,是我。”
“进来吧。”
小吏说完就往里走。
那掌柜也跟着进去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小吏又出来喊人,剩下的那个掌柜也跟着进去了。
这头能做的,该做的都做完了。
查缗官所为,不过是场面功夫。
难的是后面的事。
崔礼礼浅浅出了一口气,没有再守在铺子前。
整个崔宅在煎熬之中,过了五日。
……
,!
:整个崔宅在煎熬之中,过了五日。
眼看着就要七月末了,春华还没有带消息回来。
崔礼礼也有些急了。
傅氏在宅子里忐忑不安,反反复复地走来走去。
林妈妈送来的参汤,她是端起又放下,端起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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