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确实浑身都疼,买水时受的伤时刻都在作痛。
但他身上有伤,安德烈身上也有伤,而且只会比他更重更疼,就算对方身体素质好,但也依旧是病患。
温漓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安德烈的腰腹伤,他亲眼见到那里破开个大洞。
温漓心里越愧疚。
“你说我身上有伤让我休息,可你自己难道不也有伤吗?你在外面累死累活我独自休息这也太不够朋友了。”
温漓看着安德烈面露愧疚,他真心实意觉得安德烈太好了。
在他愧疚的目光里,他看见了那双金眸忽然变得有些奇怪,连带着接下来说的话也跟着奇怪。
“我们是朋友?”
这是个什么问题。
温漓盯着安德烈一眨不眨,重重点头:“对啊。”
同吃同睡躺一张床,不是好朋友还能是什么!
安德烈垂在身侧的手指忽然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几次过后攥成了拳头。
阿廖卡追着他问出的最后那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他问他和温漓是什么关系,现在温漓亲自给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说他们是朋友。
朋友。
安德烈觉得高兴,但同时又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他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
温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安德烈并没有把他第一天说的话当真,他看着安德烈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我说过我买下你并不是想要你为我做些什么,我当时想买下你就那样做了,当时那种情况换做其他虫我也会……”
温漓的声音渐弱尾音含混在口中。
他曾思考过很多次为什么当初会买下安德烈,他无法不承认那是个冲动的决定,说没有后悔过那是不可能的,他左思右想用了很多个假如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当时的他几乎绝望,看见笼子里的安德烈后鬼使神差地产生了强烈的共情,笼子里的安德烈仿佛就是未来的他,那种朝不保夕随时大难临头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
所以他就买下了安德烈。
温漓很庆幸自己做出了这个决定,不再纠结当初更不再提出假如。
但是现在他忽然意识到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不是安德烈,如果换做其他虫他也会出手相助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并不知晓。
没有生过的事情谁能知道,温漓晃了晃脑袋将里头乱七八糟的假设抛开,抓住安德烈的手:“好朋友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况且我们不是约好要一起离开垃圾星的吗?不努力怎么会有钱,没有钱怎么离开。”
安德烈记得昨晚温漓和他说过的未来设想,他说了自己攒了大半年钱打算偷渡离开,但是最后因为地头蛇坐地起价没能成功。
原来的偷渡费是五千星币。
安德烈记得他的价钱也是五千星币。
他们的交谈到此为止,温漓很快转移了话题。
其实后面的话温漓不说安德烈也能猜的八九不离十,温漓用他辛苦攒下里的偷渡费买下了他。
所以他现在才会这么缺钱,所以即使他病了伤了也要爬起来去干活。
那五千块钱是他的希望。
安德烈记得温漓提及偷渡费翻倍时那种无可奈何的模样,他期待着、日夜盼望着能够离开。
他想离开,而他可以带他离开。
他已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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