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吧,吩咐下去,院中之人不得随意外出。”
她嘱咐完了,她又让白鹭过去隔壁院知会了一声。
言说柳夙无甚大事,但亦让侯府上下不得随意外出打探。
如若不然,她也没有办法善了此事。
此时朝中尚未有旁的消息传来,贡院外头又满是差役。
承恩侯在朝中也没有能探得此事的同僚,侯夫人娘家又在外头。
柳家一时没有办法,只得暂时将满心期望摆到了沈清晏身上。
这几日,沈清晏哪里都没去,每天就窝在院子里头。
萧恕让人递那块料子过来的大致意思她倒是明白过来了,大抵就是让她安心在家做针线的意思。
此事既交给了刑部,那徐衍必定是要沾手的。
既有他沾手,想来也不会让这些祸身能同沈清晏沾上关系。
他虽不在意柳家,但此时沈清晏到底还居于侯府。
又过了两日,柳家人要去贡院门口迎柳夙,承恩侯夫人还特意去请了沈清晏一道。
沈清晏也不推辞,另着人套了车马跟在侯府车队之后。
贡院门口满是来接应考者的车马。
侯府一行人在旁等了些许,见贡院门开一应举子出来,侯府中人也都纷纷探着头等着柳夙出来。
“夙儿!”
见着柳夙全须全尾的出来,承恩侯夫人喜极而泣,拉着他的手好一通看。
“儿啊,你一切都好吧?”
柳夙显然不知道家中生的事,笑道:“阿娘这话问得奇怪,儿子是去考试,又不是上战场,怎会不好?”
“夙表兄,侯夫人,此地不是说话之处,还是先行回府吧。”
沈清晏走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回府之后再细说。”
承恩侯夫妇连连点头,这便一道回了侯府。
待到了侯府,屏退左右之后,沈清晏方道:“夙表兄,贡院之中可是生了什么人命案子?”
柳夙蹙眉,道:“只是抓了几个枪替之人罢了。”
他又想起方才之事,道:“可是家中有什么意外?”
“有人给侯府中一个婆子塞了几个金镙子,传信来说你被刑部之人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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