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道。
“不节哀,”
燕王满面红光,道,“喜事!
我问她她还不,打量着我还不知道!”
燕王微微发醉,道,“既然,我不知道,那我便不知道。
我不,看她能撑到甚么时候!
所以我把她塞到凉州城里头了,”
燕王又饮下一杯,对着白佑笑道,“你儿子在城外,估摸着这两就要偷摸进城了。
你也别,咱们就假装不知道。”
燕王摆手道,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语气中仿佛藏了一丝哀求,道,“让我,再留她两年,亲家!”
白佑仿佛身在梦中,最后终于问道,“甚么时候开始的啊?就因为在承所?”
“更早。”
燕王皱皱眉头,思索道,“第一次比武的时候,定是那个时候!
你儿子打伤了我女儿!”
忽而眼神一亮,一拍大腿,大声道,“想不到啊,那时候就情愫互生了!”
“怪不得王爷要发火。”
白佑道。
“两顿无名火,全在你儿子身上。”
燕王道,两次无名火,一次无心,一次有意,全部都在振理身上。
“以后若是还有,千万别怪本王呐!”
“臣不敢。”
“我也是只能趁着现在对他发发无名火,”
燕王忽而忧愁无比,望向军帐上空隐隐约约的月,无奈道,“你我一旦真成了亲家,这无名火,就不能再发了!”
“王爷疼爱女儿,臣明白。”
白佑颔首道。
“我如今就颜儿这么一个女儿。
虽恭儿也是我的义子,可到底不是从养到大的,没有承欢膝下的感情。
他的婚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
燕王叹道。
“来,咱们再来喝两杯。”
燕王大手一挥,笑道。
“王爷,请。”
白佑颔首,为燕王斟上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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