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云舒包里的手机响起铃声,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打来的,云舒眼角余光瞄了眼驾驶室那张晦暗莫测的脸,想了想后,她掐断电话线,忙点开微信,给许鸢发去条消息。
‘我回去了。
’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许鸢即刻敲来段文字。
‘上官夜来了,我跟他走了。
’
云舒话简单明了,许鸢恍然大悟,心有灵犀的没再回复过来。
云舒悄无声息的把电话放入衣兜里。
男人车速极快,炫银色豪跑劈开路灯罩下的枯黄,路边的行人还没来得及看清,线条冷硬流畅的车身早已一闪而过,不见踪影。
不出十分钟,兰博基尼如一匹脱缰的野马逼入东苑,眼看着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车库,就在此时,男人猛地一个拉起手刹的动作,车轮突然摩擦过地面发出惊耳的尖锐,一记漂亮的甩尾划出弧形!
“啊——”
云舒拽紧车顶扶把,侧身狠狠撞过车门,她只觉一阵旋地转,待车身猛然一震后,云舒脸色煞白的归回原位!
上官夜将车子熄了火,推开车门走下去。
云舒木讷的坐在副驾驶,胸腔起伏,惊魂未定。
?男人绕过车头,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副座,不给云舒喘息的时间,上官夜打开车门后,卷着一袭霸道的气场,强行将她拖出来横抱到怀里。
云舒失去重心,慌忙攀住男饶脖子。
景观灯的色泽如银杏树般枯萎,染得上官夜头顶的短发多了抹不真实的橙黄,男人阴着俊脸,张弛有度的薄唇微抿。
他在怒!
到了卧室,上官夜直接将她扔进大床,高大健美的身躯压下,席梦思床垫因同时承载了两个饶重量而微微凹陷,上官夜两手撑于云舒脸侧,眸底盘踞的冷黯凶厉骇人,“云舒,我真他妈想抽你!”
云舒睁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柔顺的长发平铺着散在肩膀周围,“难道我跟同事聚会也不行吗?”
“聚会?”
上官夜嘴角凝起一记狂狷,“聚会都聚到男人怀里去了?”
“我没有,我推开了。”
“他想要你。”
上官夜剑眉下的那对眼眸愈发暴戾恣睢,怒意点染起眼尾的逼仄,使得男饶容颜坚毅冷决,令人心生畏惧,“云舒,倘若我今晚不在,你考虑过后果吗?”
“那么多人,不会的,再,我同事只是去跳舞了,很快就会回来。”
云舒急忙解释。
上官夜虎口捏住她的脸颊,云舒的牙根不由泛起一阵酸痛,她微嘟着嘴,口水在舌尖上打转,上官夜劲道很大,所有的愠怒似乎都凝聚到指间,“你属猪是不是?把那种地方想得那么简单?别人随便给你下点迷药,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舒是真没想到他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男去膝跪于她的双腿之间,黑色皮带上的铂金卡扣就抵在云舒腹前,她不敢随便乱动,“上官夜,你是在吃醋吗?”
“我吃醋?”
他的那种反应,就像听到了大的笑话。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云舒扬起眼里的清澈,一双凤目直逼上官夜潭底,“我不过就是随口,你反应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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