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出身低微,不够清白,配不上公子,可我真的心悦公子,从第一眼开始就欢喜你。
我看惯了是非,也没什么念想,唯独对公子的情意却是我自内心的。
我不似良家妇人那般守礼拘束,我有话也就直说了,我生来就是这般不知廉耻,出来卖的,还怎么会去在意别人如何看我。”
“可这出身都是命定的,我又怎么能选?我也想当个好人家的子女,有父母照抚,可我没有,我只能受人侧目。”
她泪流满面,锁骨那起伏一颤一颤的,话语间满是真情实意。
衍脚步在门口停住,望着窗户纸上被烫出的小洞愣神。
他听了个大概。
“你不必自怨自艾,这世间都一个样,没几个清清白白。”
衍沉声道。
闻言,婷茹讶异地望着他。
她深知不能向客人哭诉这些话,但有的时候她真的忍受不了了。
以往那些男人只会嘴上说些好听的,说她才是他们心头爱,但交易过后,没一个要来赎她的,还会骂她一句异想天开。
她觉得衍身上的这股吸引力,正是来自于他不在意任何人。
在他眼里,不管是何身份地位,干什么营生,他都视同一律。
早上在大厅,即使他被看客编排揣测,他也没半点侧目。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她想尽一切办法,即使办法很肮脏,也想跟他生关系的原因。
婷茹执意要问:“公子为何就不肯答应我这一请求。”
“我有意中人。”
衍答得干脆。
她仍不甘心,“她不会知道的,我们只是露水情缘,我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不会声张。”
现在她坦白了出来,话也更加露骨直白。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捏紧衣裙,“莫非你意中人就是你表妹?”
他看苏玥的眼神跟看旁人都不一样,他很在乎她的一举一动。
衍没作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香囊,揣进怀里。
这么一想也就想通了,怪不得他回避自己,尤其是在苏玥面前。
婷茹闭紧双眼,眼泪从眼缝里滑落,见衍欲要走,她缓缓说道:“这药的药性不强,但公子正年轻,忍着这药也会更难挨。”
“不劳你操心。”
衍离开房间,门推开又关上。
……
苏玥正脱了鞋,躺在床上。
她枕在包袱上,双手向后托着后脑勺,盯着屋顶木板的裂隙,一道一道,看得久了,连缝隙里的白色蛛网都看得一清二楚。
吃完饭的午后昏昏欲睡,苏玥眼皮渐沉,蚊蝇在耳边嗡嗡振翅。
她一开始还会睁眼去拍,可小虫戏耍她似的,只有声音,并无半点踪迹。
都怪衍把香囊拿走了。
昨晚有香囊在的时候,既有香气又不会听到这些蚊虫恼人的声响。
苏玥气得坐起,双手揉了揉手臂,这里环境潮湿,身上的衣料也黏在皮肤上,似有小虫子在爬。
手臂实在痒的不行,苏玥干脆脱掉外衫裙裾扔在一旁,只留一件里衫在身上,清凉感顿时压下了些许皮肤痒引起的燥意。
门板那轻微作响,苏玥仍旧闭着眼睛,她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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