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厌!
我不信!
你肯定不会这么对我!
好疼…好疼啊…是你,是你当初亲口要我当皇帝的!
要是我死了你能去哪里再找一个替代品!”
“铮——”
侍立一旁的影一收刀回鞘,楚时鸣身后不成人形的无头尸体倒下,血液喷溅。
那血珠星星点点地落在安厌身侧的青竹屏风上,又染了她前方的淡青色的纱幔晕开,叠一层姝色。
火光跳跃,烛影重重,纱幔飘飘扬扬的被晚风吹开,月光一样遥不可及的安厌终于抬起眼眸,在这血腥的一切当中凛然清艳。
“陛下稍微有些吵闹了。”
她的眼瞳漆黑漠然,对于一条生命的离去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可怕的幻觉。
楚时鸣小声抽了一下鼻子,忍住眼泪,“你怎么可以不管我?”
“一切并不会都如陛下所想那样顺利,例如刚才的例外。”
“你把这个叫做意外!
这分明就是你故意的!”
楚时鸣被她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怒火,带着哭腔委屈地大声道,“分明是你不对在先让我误会才了叫他们刺杀你的,除了这个以外,你对我百般羞辱,我都没有治你的罪!
我…朕是天子…你和楚国都该是我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不知道自己下意识把面前的安厌当做了可信之人,不用再端着皇帝的架子。
他下意识觉得可以对她哭,可以对她怒,因为她会包容,所以两辈子以来的委屈都在此时爆,显得分外激烈又无理取闹。
安厌抬眼,望见楚时鸣水濛濛的眼睛,突然想起这时候的楚时鸣也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
他太年轻了,无论是原著里的,还是现在的,他都太年轻了,还是个刚该上高中的孩子。
他没有读过书,没有得到过正确的教育,母亲死后就被接进宫里做了傀儡,受制于人,想杀了她也是正常的。
原身除了政绩上做的事以外,在当了丞相之后又确实不是个好东西,两个人烂比烂。
仔细一想,她之所以对楚时鸣百般不顺眼,一有机会就故意让他出丑,大多数是因为自己为了复活的三天寿命,替原身挨了原著楚时鸣下旨的oo刀。
当初想要报复完全就是精神不稳定,现在报复了那么久,又过了那么多天,平静下来想,其实也有点过分。
要是完全不计较,肯定不可能,安厌还是想杀楚时鸣,不过只是因为奸臣系统的身份限制,让她不能宰了这个先帝唯一血脉自己登基做主。
但在以后有机会杀楚时鸣之前,对他态度好一点倒是可以做到。
她终于将声音放轻,“文官袍服为飞禽,武官袍服绣走兽,虽说都是世家子弟,可也得与其他世家之人争,若是想,他们随时都能将您撕碎……切莫要自作聪明看轻他们。
如今这次也只不过是让您看清了他们的虚伪与被逼到极处的临时反扑罢了,陛下何至于这般气恼?披上官袍,谁又不是衣官禽兽?“
安厌声音轻而缓,如长辈对后辈的劝解,琴声不知何时也随着她的声音变缓了。
渐轻、渐轻,一曲终了,除了余音还在梁上环绕。
楚时鸣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沾上血污的衣袍,哼了一声,“你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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