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雅无奈一笑,伸手抱过儿子。
没想到平常不苟言笑的谢世子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虽然他跟自己的堂兄是自小就认识,但是他本人跟她的交集倒是不多。
“世子殿下,敢问太子的事情……”
孟将军似乎是思索了很久,才敢问出这个问题,“皇上知道吗?”
刚才还在倒着孟繁庭的谢揽洲脸色忽地一沉,“这件事情我后面会看着办。
这么久了连个交代都没有,说明这个储君,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也不是很高嘛。”
马车内气氛瞬间有些凝固,寒气逼人。
这,他们可不敢搭话。
说到底这算国家大事,但是又算是他们的家事,身为臣子更是外人,不敢妄言。
刚刚还在愁眉苦脸的周应渊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眉头紧锁,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兄弟。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那又如何,干脆把我们都杀了吧!”
谢揽洲有恃无恐地说着,丝毫没有对皇权的忌惮。
当初因为朝堂上已经有了流言蜚语怕外戚独大大,所以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淡出朝堂,主动请缨去边疆。
甚至这么多年了,也一直在外面当着他的县令大人。
现在想想他都觉得可笑。
付出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是个小丑。
人家都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人心不足,蛇贪象。
退一步,竟然蹬鼻子上眼。
再过一段日子再说吧!
回到县衙后,风影将几人安顿好。
周应渊则是一个人拿着酒过来。
“怎么样,陪我喝一杯。”
谢揽洲笑道,“怎么?未婚妻那受的气,泄在我身上。”
“你只需要别说话,然后陪我喝就行了。”
周应渊苦着张脸,没好气地说着。
酒过三巡,谢揽洲习惯地拿来棉花堵住了耳朵。
嫌弃地看着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的人。
“织织,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你不要走……”
“织织……”
每次都这样,谢揽洲不明白了,一个梅织的魅力怎么就大成这样了?
每回都要念叨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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