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从被子里探出一条布满细汗的胳膊,拽了下台灯的开关绳。
暖黄色的光线亮起,他眯着眼低头看臂弯里的人,嗓音微微沙哑:“怎么好端端的,提到司佳怡了?”
黎青酒翘起脑袋,带着一股凶狠劲儿瞪他:“你还记得她哦!”
可她不知道,她自以为的凶狠,在池予看来,只觉得娇憨,她眉梢眼角还挂着未褪去的情潮,点点湿红,像被雨水浸染的山茶花瓣。
池予特想喊一声冤枉:“某人因为她跟我冷战了好几回,我想不记住都难。”
黎青酒眼珠转向别的方向,不看他,装傻道:“你是在说我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跟你冷战过。
诶?我什么时候跟你冷战过?”
池予:“要不我帮你回忆回忆?”
黎青酒见他来真的,立马捂住他的嘴,不想听他翻旧账,不然她会尴尬死。
那些事对她来说就是黑历史,自己偶尔想起来都会脚趾扣地。
“不用了,我想起来了!”
“真的不用我帮你回忆吗?”
黎青酒斩钉截铁道:“不用!”
是高二下学期,那时候她和池予不在一个班,池予学习成绩好,被分到火箭班,她在普通班,但他们每天放学会一起回家。
谁要是有事耽搁了,对方就会留下来等。
那次,她在班里久等池予不到,打扫卫生的同学都要离开了,她就跑去火箭班找人。
隔着走廊上的玻璃窗,她看到池予在给一个女生讲题。
那个女生穿着跟所有学生一样的黑白拼色校服,却那么出众,她皮肤瓷白,细腻得没有瑕疵,圆圆的杏眼,笑起来唇边有浅浅梨涡,一头黑长发跟缎子似的,微垂着头,柔顺的发丝就扫在脸颊边,有几缕拂过池予搭在课桌上的手背……明明是美好的画面,落在黎青酒眼里,却有些刺刺的。
黎青酒认出来,那是校花司佳怡。
说起“校花”
这个名头,不过是学生们在学校里学习太枯燥鼓捣出来的,大家都是私底下讨论,没正经投票选过。
平日里说起长得漂亮的女生,黎青酒和司佳怡两人的名字被提到的次数不相上下。
两相对比之下,司佳怡的成绩更好,家境更优渥,让人联想到“公主”
一类的词汇,大家理所当然地更偏爱长得漂亮还优秀的人,所以校花的名号便落到了司佳怡身上。
黎青酒看到那一幕,心里酸溜溜的,才不管他们在讨论难题,直接闯进火箭班,看都没看司佳怡一眼,对着池予丢下一句:“我去车棚等你。”
然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车棚里吹着五月的凉风等了一会儿,池予背着书包过来,递给她一瓶饮料。
是她爱喝的沁桃水。
“正好我口渴了。”
黎青酒以为他是在赔罪,心情有所好转,一边伸手接过来,一边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她刚刚一直在看表,过去了整整八分钟。
从教学楼走到小卖部再拐到车棚,起码得十五分钟。
池予说:“是司佳怡给的。”
黎青酒刚平复下去的情绪瞬时翻起了巨浪,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她扬手将饮料砸到池予怀里,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她使性子道:“我不喝了。”
池予不解:“刚不是说口渴了?”
“不想喝饮料,想喝水行不行?”
黎青酒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耍脾气的时候语气有多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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