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礼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她还有些茫然地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许是睡得太久了些,四肢都有些发软使不上劲儿来,额头上的痛感更加明显了些,眼睛和喉咙也疼。
忽地,昏睡前发生的事情涌入脑海。
夏知礼猛地响起自己在秦时谨面前哭得跟个小孩似的,最后因为哭得不能自已,跪坐在床边,躬下身子,额头还抵在了秦时谨的膝盖上,把人家的裤子都沾湿了!
当时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但清晰地记得秦时谨像是在安抚她一般,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
像在摸一只猫儿似的。
夏知礼双手捂脸,太丢人了。
她性子其实很任性娇纵,只是因为夏正国的原因一直都收敛着,受了委屈她也不愿意掉眼泪,让人看笑话,但谁知道这次竟然没忍住。
夏知礼鼓了鼓脸,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这个房间很大,地板上也铺上了精美的地毯,现在又正值夏季,不穿鞋踩在上面也很舒服。
夏知礼扶着墙,进了卫生间。
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这会儿的惨样。
头上还缠着绷带,长发凌乱,脸色苍白,两只哭红的眼睛还肿了起来,简直和女鬼一样。
夏知礼用温水稍微清洗了一下脸,避开头上的伤,让自己稍微像一点人样。
她的手机在夏正国叫人绑她的那个晚上弄丢了,没有手机她也联系不上别人。
夏知礼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睛,随后她便看到外面的景象。
这里似乎是一座半山腰上的独栋别墅,站在落地窗前,甚至可以看到下面的盘山公路,楼下是带池塘的小花园,水池里的各色锦鲤悠然自得地游在水中,时不时触一下盛开在水面的睡莲。
夏知礼转身走向房间门口,拉开一点门缝,像只警觉的小动物似的探着脑袋先看了看外面。
确认没人以后,才敢走出来看看。
走廊宽敞,两边的装饰也极尽奢华,中间还做了电梯,想来是方便秦时谨的轮椅上下楼的。
夏知礼穿着拖鞋走到楼梯口,白色旋转式的楼梯亮堂晃眼,夏知礼扶着楼梯的扶手慢慢走了下去。
正在客厅打扫卫生的陈姨见夏知礼下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想要过来扶她:“夫人怎么自己下来了,房间里有铃的,您按一下我就上来了。”
夏知礼又被这一声夫人喊得有些不习惯,她被陈姨扶着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陈姨去旁边拿了件外套给她披着。
“谢谢。”
夏知礼看着面目和善的陈姨,真心地道了声谢。
陈姨笑了笑,一边给夏知礼倒水,一边道:“夫人太客气了,我姓陈,夫人喊我陈姨就好,我在这里做事也有三年了。
之前从没见秦爷带人来家里,没想到一带就带了位夫人回来。”
“不过秦爷也真是见外,估计以前也没喜欢过别人,夫人昏睡的时候,竟然还让我上去给你换衣服。”
夏知礼扯了扯嘴角,似是有些招架不住陈姨的热情和自来熟,也只能回道:“谢谢你,我叫夏知礼,秦时谨今天不在家吗?”
“秦爷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但他的行程我这个做保姆的也不能过问,不过有你在家,秦爷应当会早些时候回来。”
陈姨说道。
夏知礼暗自松了口气,其实她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秦时谨才好。
不管是解释家里的那堆破事儿,还是昨天哭湿人家裤子的事情。
陈姨同夏知礼拉了两句家常,之后打开电视给夏知礼解闷,她又去厨房忙活了。
夏知礼窝在沙发上,两只脚蜷着放在身前,是一种很局促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她手里捂着陈姨给她倒得温水,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电视上变动的画面。
这算是夏知礼的一个习惯,她陷入犹豫不定的时候,容易变得反应迟钝。
刚才同陈姨说话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秦时谨以前一直在英国生活,三年前才从国外回来。
十几分钟后,夏知礼才从这样迟钝的状态里抽身,拿着遥控器换到音乐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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