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山钻到船尾处理吃食的后厢室,与伙夫厨娘为伴,运刀如飞,几个呼吸间就已把一尾大鱼剔骨去刺,料理得清清爽爽。
一把抓过案头的羊肉,三下五下,将羊肉又切剁得妥妥帖帖,然后肉羹、菜果等等等等,切的切,洗的洗,拼盘摆碗,拌料佐酱,仿佛生出了三头六臂,任何食材到了他手里,都快化形,变成可选可用,可煮可烹的状态。
伙夫惊为天人,其妻厨娘喜欢地道:“朱师傅,难怪你不到前舱中去,你在这厨室,正正是大宗师大老祖啊。”
朱小山呵呵一笑,眼角觑到丁兰前来取食材,料她已经听到厨娘的褒赞,又是呵呵呵呵一阵憨笑。
厨娘道:“朱师傅,你可说了亲事?若未曾,我娘家有个侄女儿,模样倒也生得标致,你不嫌弃的话,我为你保个媒。”
朱小山故作未闻,问丁兰道:“兰姐,可要多洗些果子?”
丁兰取过几盘小果装在食匣,指了指热茶,示意朱小山拿上跟着,道:“你也去前舱,莫扰了大哥和大嫂的活计。”
厨娘笑道:“丁姑娘,只有我们扰了朱师傅的活计。”
伙夫扯了扯她衣袖,止住了她的话头。
朱小山随在丁兰身后,问道:“兰姐,刘准呢?”
他和刘准不通五音,做不到高度欣赏王前茅的天籁之作,人多的时候不敢聚在其中,万一要点评几句,二人就会出丑。
故而,王前茅一功,二人便主动打下手,他来厨室切墩,刘准跑堂。
旁人只道他们一个厨艺精湛,一个勇于奉献,其中道理不足为外人道。
现在兰姐来取食,刘准去哪儿了?
丁兰示意了一下另一边的侧舷方向,声音温柔地道:“贺家姑娘在找他问话。”
侧舷,贺一品的嫡妹贺一束,正睁着一双美目上下打量刘准,声音爽朗:“刘准弟弟,家兄急匆匆着人护我乘妖禽来京兆,可不是游文江这么简单的事罢?”
刘准暗暗抹汗,这湘妹子好辣、好劲,像是一束辛辣大花椒,比渠州妹子的脾气还要爽利鲜明几倍。
心中:你美则美矣,但你这性格,我可不敢保证袁飞师傅消受得了啊。
贺一束果然如一束鲜花,不过却有点儿带刺。
容貌美丽,言辞神色却甚干脆利落。
她年龄已过二十五岁,未能炼化灵根,乃是普通人。
因为家族中不少人是赶尸门弟子,其他人家听了就怕,不敢提亲。
这回胞兄催着来京兆,她已经料到了几分事由,现在看了一船的年轻男男女女,又是抚琴,又是作诗,各搞才艺表演,心中更是了然。
但满座多是十七八岁往下,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哪个是她贺一束的牛粪,咳,栽花的花瓶啊?所以叫了刘准避众,要问清楚。
三言两语,便以姐姐自居,要刘准自称为弟。
追问出原因,也不避讳,接着追问男嘉宾,咳,男方的信息。
准媒公刘准据实回道:“是七星门的大修士,袁飞袁师傅。
他正在前面大船上。”
“哦,是太子殿下眼前的红人么?”
“甚受器重。
贺大姐,他可是代表我大梁,参加过与巨人头领谈判的。”
“巨人头领有甚么了不起的?你们太医院不是也能教导出来么?他是修士,通明境以上,寿元绵长,五十年后,他还跟壮年一样,我怕是化成黄土一抔了。”
“贺大姐,修行其实风险极大,我听贺一品师傅曾提到他的夫人也是普通常人。
也听他常感慨,修行界难有寿终,又常喟叹,怕误了夫人。”
“这倒也是,我嫂子就是普通常人。
袁飞,袁飞……他名字只有两个字啊。”
“他还有个名字,三个字,叫袁长飞,在七星门也是极有名头的。”
……
贺一束回舱,留下刘准待在侧舷。
身后跟着朱小山的丁兰走了过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生前,晏暠一直不明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何父母总是偏爱弟弟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得不到关注。越是如此,晏暠便越是难受,越是不平,于是处处都和弟弟争。只要是弟弟想要做的事情,他也...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
嫡长子的日常有权衡有取舍活着,不仅仅为自己活着该承担的责任必须要去承担家族,不止是荣耀的延续在其位做其事只求无愧于心贾家,依旧是煊赫的贾家来自贾赦大老爷的自言自语一句话的简介贾赦的生活日常。拒绝扒榜...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