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以凝嘴里和妈妈打着电话,脚却在不安分的在宁宁的身上蹭着。
蹭着蹭着就蹭到了顾山雪的腿上,她垂着眼睛着沙发打电话,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
冬天的衣服布料比较厚,阙以凝的动作也很轻,可偏偏顾山雪就是感觉到了那种细微的触感,像是雨过天晴后风拂过新生的嫩芽,轻到无法引人注意,却在注意后又无法忘怀。
她心不在焉的摸着怀里的宁宁,眼神却落在阙以凝的脚上。
阙以凝今天穿着靴子,穿了一双厚厚棉袜,起来又软又可,像是白色的云朵。
阙以凝打完了电话,非常自然的把脚收了回去,把手机放在了一旁。
她趴向了顾山雪那边,紧靠着顾山雪。
细白的手垂落在顾山雪的腿上,摸着乖乖趴着的宁宁。
宁宁发出了呼噜噜的享受的声音,在顾山雪的怀里歪着脑袋,露出了自己的下巴和肚肚。
阙以凝毫不客气的摸了上去,将自己的下巴枕在顾山雪的身上,揉着宁宁肉乎乎的肚子。
顾山雪已经僵硬了,怀里靠着大凝凝和小宁宁,手臂撑在沙发上,指腹顶着下唇,眼神有些飘忽。
阙以凝把宁宁摸的舒服了,绝育后更嗲一层的小公猫呼噜噜的抱着阙以凝的手,舔着她的手背。
倒刺划过手背的感觉有些痒,阙以凝歪在顾山雪身上被宁宁舔着,学着猫叫逗着宁宁。
阙以凝学的语调并不像,宁宁根本没抬头,但阙以凝的目的也不是宁宁,朝着宁宁的饲主歪了歪头。
饲主的藏在头发里的耳朵更红了,手指在身侧蜷缩着,不自觉地动了动,而后搭在了宁宁的身上。
宁宁不知道摸着自己的两个女人在搞什么猫腻,舔了一会儿阙以凝后,就继续舔着自己的毛。
没说一个字,阙以凝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笑着坐了起来,端起了桌上的牛奶。
“甜的。”
她舔了舔唇角,喝了半杯。
“嗯,那里还有。”
顾山雪将宁宁放了下来,走去了厨房,洗干净手后,帮阙以凝把小暖壶拿了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她转身进了房,过了一会儿拿了东西出来放在了沙发上。
顾山雪“这是笔电和平板,你想用哪个就用哪个,密码我已经关掉了。”
“好,”
阙以凝挥了挥手,“你去房吧,我绝对不会吵到你的。”
顾山雪“如果需要什么可以再和我说。”
阙以凝应声“好,我知道啦。”
目送顾山雪走进房之后,阙以凝歪倒在了沙发上。
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打开了顾山雪的笔电,开始办公。
天色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阙以凝开了灯,给自己洗了个苹果,拿过手机新闻,发现乔雨初在之前居然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没什么内容,全是空白或者是句号,足以表示小乔内心的空白与呆滞。
阙以凝
阙以凝简单的打出一个问号,那边却问她怎么了。
阙以凝当我打出这个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是我觉得你有问题,之前找我有事吗
乔雨初本来有事,然后没事了
阙以凝怎么说
乔雨初我家的事儿呗,今天过年又吵架了,烦死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接档文绝命法医在预收求收藏完结同类文刑侦档案一起残肢案的侦破陷入僵局,重案组组长陆俊迟去华警求教。陆队长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位德高望重老教授的指点,没想到遇到了一位体弱多病又事多的冰美人苏回给他...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
作为一个城市里的小中医,一觉醒来,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正赶上恢复高考,知青回城,土地承包那年,乘着时代的东风,有人下海经商,成了万元户。有人埋头苦读,成了大学生。王承舟却在小乡村里当起了赤脚医生,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购置起三大件,找了个小对象,开了间草药铺。闲了上山打猎,馋了下河摸鱼,日子平淡而快乐。在邻里...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