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眠突然有点心虚。
隔这么远,应该没听见,对吧。
何徐方从兴奋的情绪中抽出身来,还想继续和时眠说话,然而一转头,看见时眠脸上有一种说不清的表情,
“你咋…”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好家伙,差点当场去世。
于是,接下来的一节课,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五米以上的距离,默默低头站到了下课。
下课铃声一响起,何徐方解脱似的往与时眠相反的方向跑。
度快到时眠揉了个膝盖的功夫,走廊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真…快啊。”
从小遵守校规的乖宝宝时眠何尝体验过这种酷刑,她现在只觉得,双腿仿佛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不属于自己了。
“有这么夸张吗?”
两人费劲地架着时眠。
体重虽然轻,但是也招架不住整个人都挂在身上了啊。
“茶茶,你居然可以说出这种话,真是太让我伤心了,亏我昨天那么认真地安慰你。”
真的,好像不止腿疼,心也开始疼了。
“啊不是不是,”
游书彤扬扬手机,“我是说这个。”
“别的班的朋友告诉我,沈漾迟到罚站的消息都传到高一去了,有这么夸张吗?”
“不知道,也许吧。”
比起这个,她更关心她的腿。
站麻了。
时眠一回到座位,就趴在桌子上,双腿在桌底下伸开。
“我第一次觉得,课桌是多么的亲切啊。”
“害,”
江淮鱼同情地拍了拍时眠,“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珍爱生命,远离男人。
你看茶茶,不仅害了自己,还伤害了朋友。”
“你说的有道理。”
“对了,”
时眠脸贴在桌面上,头转向江淮鱼,“我们元旦的时候,来个《云宫迅音》怎么样,就是我们四个一起弹一把吉他。”
“你会弹吉他?”
“不会啊,反正还有一个半月,可以学嘛。”
“啊,你想表演哦,我还和茶茶说那天想一起去跨年来着。”
“表演完也能去啊。”
“不不不,在隔壁市,有一个集市,看起来好看的,而且晚上还会放烟花,怎么样,去不去?”
“可以啊。”
不参加元旦汇演,也算是特别的记忆吧。
江淮鱼突然靠近时眠,压低了声音,“要不要叫上沈漾他们?目前就我们三个女生,有男生在的话,也更安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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