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寒冷天气的秦璃月,抖抖索索地裹着外套,拉着花子走过来,叶娜一脸无辜,她满眼都是怀旧地抚摸老式uaz吉普车的车门,对秦璃月说:
“这还是和俄罗斯海军借的!
到时候俄罗斯的黑色行动组熊爪-的米沙诺维奇会来取车,小问题啦,快上车快上车!”
叶娜坐进驾驶位,秦璃月坐到副驾驶,把花子安置在狭小的后座,不断哆嗦着寻找暖风,但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哪里是暖风开关,叶娜知道秦璃月怕冷,她也找了一圈,费了好大劲儿才在她那边找到暖风控制开关,她推开暖风,骂骂咧咧道:
“啊byat有人把这车改过了,真是该死。”
“求你了宝贝,开车好不好?我要冷死了!”
秦璃月使劲儿锤了叶娜一拳,叶娜还击,两个人在前面胡乱伸手拍打起来,噼哩噗噜地打成一团。
花子整个人缩在肥大的棉衣和毛帽里,只漏出眼睛看两个人边骂脏话边打架。
“等会出车祸撞死你个混蛋!”
叶娜不断抽着鼻子,给uaz吉普车打火,但是打了好几次都没启动。
“我有安全气囊!
你这蠢猪!”
秦璃月揉着被打痛的胸,双手环起,噘着嘴自己骂着毛子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幸好,uaz吉普车打着了火,叶娜费力的挂挡,也跟着秦璃月一起骂这老家伙。
uaz经典的打火过于颤动颠的后座哈气的花子一个劲儿“呃呃呃呃呃”
的出颤音。
吉普车很快开到军用机场大门,在哨岗处,叶娜更是大声骂着用力摇下车窗,从车窗里伸出证件给向她敬礼,守卫大门的士兵看。
士兵检查了后,把证件还给叶娜,挺直身子,高昂下巴。
再次向叶娜敬礼。
“没问题了,叶娜克罗波夫诺亚雅兰娜波娃少尉同志。”
“辛苦,圣彼得堡天气怎么样?”
叶娜收回身子,问着士兵,士兵往后退,示意哨所内的另一个士兵抬起阻拦杆,士兵被冻红了脸,不断抽着鼻涕。
跺跺脚暖和自己冻得麻的脚,神情沮丧摇摇头说:
“听说圣彼得堡近期会迎来寒潮,可能会更冷吧。”
“谢啦。
你进去喝杯热茶,让里面玩手机的家伙滚出来站岗!”
叶娜再次骂着uaz吉普老化的车窗,在秦璃月烦躁的催促中驾驶吉普车上路。
秦璃月的牙齿上下打颤,自从染上病毒瘟疫康复后,秦璃月就越来越怕冷了,她把自己缩起来,不断地对自己衣服领子呼着热气,拿出手机,利用俄罗斯内部通讯软件,输入加密通讯代码,开始呼叫秦璃月和叶娜的老师——卡杰娜。
“别告诉我,我们刚落地你就要给老妖婆打电话。”
叶娜头也不回地问道,秦璃月颤抖地把手指缩回衣服,牙齿打颤地说:“你你不给她打打电话,不得挨骂吗?”
叶娜点点头,卡杰娜女士,卡杰娜少校,或者卡杰娜老师。
秦璃月和叶娜作为她的得意门生,很是喜欢叶娜,当然秦璃月后来居上,卡杰娜也对她有了改观。
现今退役的她,回到了圣彼得堡,开始专心训练年轻人,为国家提供“精英艺术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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