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
她捂住被打的半边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哥,“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其实,刚出手,岳霆坤就后悔了。
他一直瞧不上村里打女人的男人,现在居然跟亲妹子动手,跟村里里野蛮人有什么区别?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这种贫穷落后的村子呆时间长了,他这个秀才,竟也不可救药的堕落了。
正想跟妹子说声对不起,岳秀兰已经一头撞了过来。
“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好啦。”
岳秀兰本就力大,这一撞用尽了全力,岳霆坤一向缺乏锻炼,在工地上做了一天小工,早累得筯疲力尽,加上没有防备,竟被撞得接连后退了几步。
岳秀兰一招得手,哪肯就此放过,竟抓住岳霆坤的领口,跟他撕打起来。
若论力气,岳秀兰肯定不是对手。
可娘就在一旁站着,岳霆坤哪里敢真打。
如此,便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几个回合下来,他的脸上和脖子上便被妹子抓了几道血呼呼的口子。
骆翠枝在一旁看着儿子女儿撕扯,只吓得手脚酸软,不知所措。
她很快就发现,儿子落在了下风。
女儿是她手心里的宝,但跟儿子相比,排位还是要稍微靠后一步。
见此情形,她赶紧上前,试图把女儿拉开。
“死女子,你咋还真跟你大哥打起来了?”
岳秀兰猛地抬起头,大声说,“明明是大哥动手打我,你却说我跟他打起来,这不明摆着是在拉偏架吗?”
家里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岳中明早习以为常。
因此,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抽烟叶,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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