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
我妻夏野想到了他们还没吃晚饭,而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个彻底,他盯着摇晃的钟表了半天,也没成功聚焦视线,只得见一个晃动的挂在墙上的圆形虚影。
虽然我也很喜欢和棘君亲密无间地接触,但是现在已经连续好几天了是不是有点,亲密的频率高到过分了
虽然说之前也会做,两个人其实都不是什么会扭捏的类型,在这方面其实都称得上“坦诚”
,包括在情旅馆的那天也玩了很长时间,不过像现在这种,完全不到结束尽头的,甚至隐隐有点惩罚性质的亲密接触,其实还是头一回。
就连咒言师过生日那天,我妻夏野抱着“不允许棘君跑掉”
的心思,冷静地数着分量称量那种药物,在切实完成几次之后,从灼烧的热度里脱身出来的咒言师也适可而止地停下了并没有像现在这样。
像现在这样。
软绵绵的胳膊被发热的手掌抓住,我妻夏野茫然地了过去,然后就被拉着胳膊拽了起来,从仰躺的姿势被扯得坐起来,胸膛贴上了另一个人的胸膛,因为位置的改变而使得奇怪的感觉也令人恐惧,他下意识呜咽地蜷缩了一下,从喉咙口挤出了因身体痉挛而不受控制吐出的气音,然后紧紧搂住了咒言师的脖子。
又是熟悉的“咔嚓”
拔开笔帽的声音,已经有点应激性地一听到就瑟缩了一下,在下一刻,我妻夏野就又察觉到大腿上一凉,被画上了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正”
字的第几笔。
还没有停这次是换姿势了吗
这个位置进得好里面,好涨,太奇怪了,不想要再继续下去了。
涣散的粉瞳好不容易凝回专注力,慢了半拍地往着一侧歪了下头,浑浑噩噩地盯着自己腿上的“正字”
了一眼。
不太清楚,不过似乎已经写完至少两个了。
棘君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棘君都没有觉得疲惫吗
没有力气,很累,好奇怪,好难受,棘君好过分。
呼吸的余裕里,我妻夏野听着另一个人同样沉重激烈的心跳和呼吸声,终于有了点觉得这场亲密接触没有尽头的无措,气喘吁吁地喘匀了两口气,牙尖彼此磨了磨,然后果断一口咬在了咒言师的颈侧。
“”
以这种方式试图扯过咒言师的注意力,直到嘴里尝到了甜腥的血腥味,我妻夏野才松开口,舐了舐渗出的血珠,把血腥味和蒙着的一层细密水珠用舌尖卷走,才称得上服软了地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试图小声讨饶
“棘君不要再写了。”
好累,好想休息。
“不要再做了。”
我妻夏野把脸埋在咒言师的颈侧撒娇讨好地蹭了蹭,软绵绵地说“想要睡觉,想要休息,再做下去就要坏掉了。”
在床铺上,本性也有着被压抑的浓厚攻击性,进攻欲望强烈的狗卷棘更容易释放自己想要压制的天性,喜欢把人按着做,或者从他试探着玩的一些小游戏也能够出来,他潜意识里喜欢自己能够主导的情况,挑衅或者疼痛的行为都很容易撩拨到某根神经,激起更浓烈的压制欲。
除此之外,被质疑x能力也会让人腾起怒气,再算上之前的各种事情,狗卷棘也是难得被勾出了真火气,憋着一股劲不肯停既然夏野很担忧他的身体,那现在也算是让夏野亲自体会一下,自己的男朋友身体素质究竟有多好吧
他这次可是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对一肚子坏心眼的粉毛猫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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