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眠那里出来后,宴云笺终于来到姜重山的牢房。
姜家四口,他无一不恨,只是在恨意上,落了些差别。
比如他见姜重山,胸腔里充斥的情绪不会如见姜眠那般爆裂,是和缓而深重的。
一排排玄铁栏杆后,姜重山身穿囚衣,盘膝静坐在牢房中央。
他束发的冠早已取下,墨黑的发简单用发带扎着,许多碎发从额前鬓角垂落。
狼狈的模样,配上他那张坚稳沉毅的脸,真像一把归鞘的宝刀。
听见来人,姜重山掀了掀眼皮,刻骨的恨意不比宴云笺少一丝一毫。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早些认罪,我早些了结,我们何必在此空耗着。”
宴云笺没有吩咐开门,只站在牢门外。
姜重山道“当赵时瓒的狗,你已耗了五年。
多耗这一时,又有什么干系”
宴云笺对身后狱卒微微抬手,那狱卒立刻明白,连忙行个礼,快步退下了。
他上前两步,昏暗的烛火将栅栏的光影一排排映在他脸上,让他整个人有极明显的割裂感“姜重山,多耗这一时,难道耗的是我吗顾越念着旧情,你觉得他能护你们姜家几日”
姜重山低头舔了舔嘴唇。
其实他见此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并非不愿怒骂,而是着实想不出,这世上再恶毒的词汇,能及的上他万分之一。
说他是猪狗,便侮辱了猪狗;说他残忍狠辣,都称得上是褒扬。
“你今日来见我,应当暂时接管了辛狱司的刑狱吧,”
姜重山说,“你要动刑,就别这么多废话了。
虽然我夫人身有官阶,但毕竟是女流,你若还要点脸面,就别为难一个妇人。”
宴云笺道“我并不打算对你动刑。”
姜重山抬眼。
“王爷一身铁血,在沙场上锻造的钢筋铁骨。
即便是辛狱司的二十七道酷刑都轮过一遍,相信王爷也能轻易挨住。”
“这既浪费时间,又没有效果,”
宴云笺刻意停顿了片刻,微笑道,“当然,这些都是您女儿提的醒,她愿意代父受罪。
姜重山,你说在她身上烙一个印,是不是比在你身上烙十个印,都要有用得多”
姜重山几乎不曾疯魔了,倏地从地上爬起,冲向门边,拼命伸出手臂去抓,却抓不到仇人的脖颈“宴云笺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禽兽不如啊你竟把阿眠也关了进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相比于他的暴怒,宴云笺冷静的出奇。
“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牲你竟敢把我的女儿关在这种地方我真是瞎了眼,我真是瞎了眼”
姜重山双目红的像兽,往事幕幕回荡在他眼前,那些温情脉脉,他引以为傲的父子之情,全部在此刻粉碎彻底。
姜重山偏头“噗”
一声呕出一口黑血。
宴云笺了一眼。
他恨之入骨的仇人,这般的生不如死,他竟没觉得有多畅快。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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