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渊和程夭夭来到案现场勘察,程夭夭现了一些异常。
管家上前看了看,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是洒在地上的酒吧,你看那些散落的酒坛。”
果如那管家所言,厅室的地上有几个落在地上的酒坛,其中有的已经摔碎。
仔细闻一闻,还能嗅到地上的酒气。
“若是周豪阳杀人,这榻上应当有沾染的血迹才是。”
程夭夭接着问道:“你们抓住周豪阳的时候,他身上可有血迹?”
管家转了转眼珠,似是回想着当时的情况,跟着不情愿的说道:“周豪阳身上确实没有血迹,但这又说明什么呢?”
程夭夭没有回答管家的疑问,而是继续在厅室中检查。
只见距离那矮榻不远处龙门架上挂着一副金色明光铠。
“这铠甲是谁的?”
程夭夭接着问道。
程夭夭之前无视了管家的问话,故此这个时候那管家有些不悦,沉吟了半晌才不情不愿的说道:“那是周豪阳的铠甲。”
徐孙氏见状,跟着柔声补充道:“周将军是下值后直接来了我们府上的,所以是穿着铠甲带着佩刀来的。”
“周豪阳和徐将军饮酒的时候,是脱去了铠甲只穿着里衣?”
程夭夭问道。
徐孙氏摇了摇头说道:“因为周将军是我夫君的好友,所以我们也是相熟的,周将军来府上的时候,我只是向周将军问候了一声,便回内宅了,那时候他还穿着铠甲。”
徐孙氏身边的一位侍女点头应道:“我来这厅室给主人送酒的时候,见主人和周将军两个人都已经只穿着里衣了。”
那管家跟着补充道:“我们抓住那周豪阳的时候,他确实只穿着里衣。”
程夭夭闻言,还是仔细看了看那铠甲,在铠甲上并没有现血迹,不由得微微蹙眉道:“这就怪了,铠甲上也没有血迹。”
那管家不以为然的说道:“杀人的时候凶手身上一定会沾染血迹吗?那周豪阳是能战善战的高手,说不定在行凶的时候巧妙的躲开了溅出的血呢!”
于宝祥惯于厮杀,见过腹部被刺穿的人的样子,于是说道:“人的腹部没有主要的血脉,所以伤处的血不会喷溅出来。
再加上周豪阳的佩刀有二尺四寸长,便可以在一定距离之外刺杀对手,若是说是身上没沾染血迹也是可能的。”
那管家连连点头赞道:“对吗!
这位大人才是明白人。”
“可是当时两人都处于醉酒状态,又是经过撕打,周豪阳身上不可能不沾染一点血污。”
程夭夭分析道。
“也就是说,一种可能是周豪阳在撒谎,其实他是清醒的状态下杀死徐将军这样才能在身上不沾染血迹的情况下杀人。
另一种可能是周豪阳并不是凶手!”
李岱渊推测道。
“这怎么可能!”
管家高声辩解道:“当晚从来没有人出入过这个厅室,自始至终都只有周豪阳和主人在这里。
现在主人被杀了,凶手除了那个周豪阳还会有谁?”
“王管家……!”
徐孙氏再次制止道:“一切听大人们的裁判就是,大人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其他莫要再浑说了!”
“是……夫人!”
那管家很听当家主母的话,立时安静的立于一旁,不再和李岱渊争辩。
李岱渊本也没有和那管家一般见识,而是看向程夭夭问道:“程巡官以为是哪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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