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告谢英博谋杀长兄!”
程夭夭很是不解,怎么忽然原告变成了被告。
“会是谁出的密告呢?”
于宝祥同样不解,“他的目的应该不简单!”
“考功司员外郎掌文武百官功过考评,还肩负着科举选拔的职责,虽然只是从六品的官员,但是非常重要职官。”
李岱渊分析道:“恐怕谢英来之死并不简单。”
“大人,您的意思是说,这谢英来之所以被人毒死,是和他在吏部的职责有关系?”
于宝祥跟着确认道。
程夭夭闻言,眨了眨漂亮的杏眼,跟着说道:“可是从谢英来的情况来看,一定是身边的人长时间在他的饮食中下毒。
这样来说的话,谢刘氏的嫌疑更大些。
另外从动机来看,谢英博毒杀了自己的兄长,再诬告长嫂投毒杀人,这样一来,谢家的财产自然而然的便落入了谢英博的口袋,这么看的话,他的嫌疑更大些。”
“那谢英来是新党的重要成员,新党和勋贵们向来势同水火,想要他死的人应该不少。”
于宝祥似乎更倾向于李岱渊的分析,跟着猜测道:“保不齐是哪位大人物秘密使人潜在谢英来身边,在日常饮食中下毒,谋害了他。”
“新党?勋贵?”
程夭夭不明就里的看着于宝祥。
李岱渊看出了程夭夭的疑惑,看似漫不经心的解释道:“左仆射吕齐汉执掌吏、户、礼三部二十余年,大盛的进士文官十之八九是他的门生,这些人大多把吕齐汉视为领袖,励志破旧立新改革吏治,被称为新党。”
程夭夭闻言,连连点头,一副受教了的样子。
李岱渊看着程夭夭微微颔,继续说道:“朝廷中除了以科举入仕的官员,便是以门荫入仕的官员,这些人被称为勋贵,以中书令郑国公兴业为。”
“靠门荫做官的都是些皇亲国戚和贵族子弟吧?”
程夭夭附和道。
“正是如此,因立场和出身不同,两边一直以来都是明争暗斗不断。”
李岱渊点头应道。
“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啊?”
程夭夭问道:“我看那些勋贵子弟竟做些欺男霸女作奸犯科的事情,那新党一定就是好人了!”
“这世上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大多数人做事都是出于自己的利益考量。”
李岱渊听了程夭夭的话,觉得程夭夭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会心一笑说道。
程夭夭见了那笑容只感觉如沐春风一般,轻声附和道:“哦……!”
“不管是新党还是勋贵,只要是触犯了大盛律法,我都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李岱渊掷地有声的说道。
自从加入巡访使司,在李岱渊的影响下,以凶恶残暴着称的察事们的形象日益伟岸起来,特别是李岱渊,俨然就成了程夭夭心中的正义化身,倾慕敬仰的情愫不经意间在她心里萌芽。
于宝祥见两人的话题越扯越远,适时的插话道:“大人,您看谢英来这个案子,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岱渊对于宝祥说道:“先,询问谢家的下人,了解谢英来的日常饮食情况。
其次,调查谢英博的情况,查看有什么可能的渠道下毒。
最后是调查与谢英来有过节的人,或者是可以从谢英来之死中获利的人。”
“是,大人!
卑职这就派出得力的察事进行调查。”
于宝祥做了个插手礼,利落的应承道,而后转身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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