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庭提壶倒了杯水递给秦似玉,这才抬眸看向秦青远:“你饱读诗书却满口荒唐,未经查实便诋毁亲族,品行拙劣,枉称文人。”
他声音淡淡,语气中却自有一种不容辩驳之势,并非评价,而是在给秦青远下定论一般。
秦青远自小苦读,总觉比村中那些五短三粗的庄稼人更高一等,如今单这“枉称文人”
四个字落下来,就扎得他心口疼:“我……”
谢沉庭并未多看秦青远,目光晃了一圈发现无处可放,只能转到秦似玉身上:“似玉端庄持重,绝不会做逾礼之事,我与她三媒六聘俱足,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只不过礼不在秦家而在陈家。”
“嗯?”
秦似玉还在琢磨她到底哪儿“端庄持重”
了,听到后面的话微微一愣。
这人在说啥?陈家?陈家!
“你是说……”
秦似玉猛地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诧异开口,对上谢沉庭的目光,突然就平静了下来,揣手转头,看向秦家三人,“没错,这是我六年前三媒六聘招赘的相公。”
“招赘”
二字落在秦家三人耳朵里,如遭雷劈。
杨氏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秦如雪倒是想说,想让天仙美人赶紧否认,偏桌边两人一个扬眉含笑一脸得意地看着他们,另一个俊颜微侧,一双墨眸只落在身旁人脸上,薄唇微抿,似有隐忍,却终未曾否认。
秦青远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人指骂枉称文人,气得满脸通红手发颤:“你身为男子,居然……居然……”
他咯噔半天也没居出个所以然来,只愤然甩袖离去。
谢沉庭轻咳了一声,好意提醒:“似玉,我至今还未入你户籍。”
这女人在干什么?路都给她铺了她居然只顾着在那儿傻乐?她在乐什么?就因为告诉别人自己是她相公?刚是谁再三重复只是做戏来着,这会儿倒是演得比他还投入了。
“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秦似玉立马摆出一副愧疚之色,拍了拍谢沉庭的手背,才看向杨氏,“三婶也听到了,我已负他良多,如今绝不会再让他受半点委屈,我爹六年前就提过分家之事,当时爷爷也是首肯了的,你回去跟奶奶说一声,大家赶紧把这事儿给办了,我也好给他一个交代,否则他一气之下告上公堂,说我诱骗良家男子,吃官司不要紧,就怕你儿子受此牵连,连秋闱考场都踏不进去。”
谢沉庭又开始头疼,这姑娘学什么不好,偏要去学那样的说辞?他不等杨氏开口,添了一句:“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就不劳旁人操心了,过两日我陪你去请族老和村长设堂分家立户。”
“还是相公想得周到,”
秦似玉笑着应了,朝杨氏挥手,“三婶赶紧走吧,我要养夫教子忙得很,没工夫跟你们这些闲人胡扯瞎唠。”
“秦似玉,你……”
杨氏脑子里一团乱麻,又被秦似玉那一声“闲人”
戳得心闷,下意识地收拢握棒子的手,却突觉手背被什么狠狠打了一下,痛得她松手,棒子“哐当”
落在地上。
“我家似玉胆小,以后别拿这样的东西吓她。”
谢沉庭的手落在了茶杯上,清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不耐,“还不滚?”
杨氏被那清冷慑人的眼神吓得一哆嗦,顾不上手背的痛,拽了还在发愣的秦如雪匆匆离去。
谢沉庭转头就见秦似玉眼巴巴盯着他:“你拿什么打的?”
秦似玉从桌边蹿起,几步过去没看到遗落的暗器,捡了棒子朝谢沉庭挥动:“你再打我一下试试呗。”
暗器嘛,她熟,不管是松子、石子还是银针,到她手里都能伤人于无形。
她刚察觉到他出手,可那桌上除了茶盏外,也没见什么细小可伤人之物。
她还不信这人凭空挥手就能伤人,这里头肯定有什么关鞘,她得亲自体验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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