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想杀我!
她想杀死我!
方才她就这样按着我的脸往墙上撞,我差点就死了!”
应常怀被她哭得心烦,往宣止盈看去。
“你打的?”
宣止盈承认的痛快:“她说的,给钱就能打。”
宛曲震惊回:“我没有!”
“怎么没有?”
宣止盈把溜下来的丝拨回耳后,态度散漫。
她的头在跟宛曲打架的过程中被抓了一把,丝斜乱,不过比起宛曲乱糟糟的鸡窝头,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你方才不就是打了小梨一顿,再给个镯子吗?”
“我——”
宛曲下意识看了应常怀一眼。
他坐在椅子上,整了整袖子,好整以暇地听着。
她声音一下就小了,带了点委屈:“是因为我以为她偷了我镯子才动手的。”
宣止盈:“有没有误会你心里清楚。”
宛曲:“当然——”
“说够了吗?”
应常怀彻底失去了耐心,冷冷地看向她们。
宛曲鸣冤叫屈:“求公子给我做主。”
应常怀望着宣止盈,她正偷偷摸摸地调整跪姿,摸着膝盖。
回想她这几日撺弄的桩桩件件,一时有些气结,语气不妙。
“……都出去,你留下。”
宣止盈刚支起腿,又跪了下去。
走之前宛曲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人都退下了,堂内寂静无声。
宣止盈挠了挠耳后的血痕,不说话。
应常怀瞧着她低头抠手指的模样,脑海里闪过一句话。
——每逢差错必低头不语,于暗处紧张挫指。
他心中冷笑一声,大伯说的还真不错。
念及那一箱厚的日录,语气终究是好了些。
“连她都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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