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媛已经做好被开解的准备,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开解和游说,她的兄长、山寨的老人……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想要解开她的心结。
只是等了半天,萧清瑶却像是没听到她的反问,另起了一个话头,“昨夜,听水师大哥们说起一件事,水匪山匪每次将货物变卖银钱后,都会向当地官府缴纳一定税银……”
郑媛先是一愣,下意识的想要口吐芬芳,抬眼却正好撞上萧清瑶黑白分明清泠泠的眸子,咽下已滚到嘴边的脏话,半是不屑,半是讽刺,“缴税银算什么?还有不少世族官家特意扮作流寇山匪明抢豪夺,掠夺民财,官不像官,匪不似匪。
都说前朝因暴政、战乱亡国,我看如今的大昭也不逞多让。”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一个敢说,一个敢听,萧清瑶甚至都没有阻止和给出过多反应,伸手将碗碟收拾进篮子,“这件事,如果大人问起,你也如实说吧,除了最后这句。”
见萧清瑶收拾完碗筷交代了这么一句后就要起身离开,郑媛眼巴巴的瞅着,实在没忍住,吭哧出声,“哎~你刚才……为什么说,他们会因为我……没事?”
萧清瑶这才转身看她,“原本确实是想开解你,后来聊着聊着就改了主意。
你虽然走不出过去的阴霾,非要给自己套一层枷锁,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旁人说破嘴皮子也没用。
抛开这个不谈,你对人对事确实纯粹又热烈,尊老爱幼,好打抱不平,有自己的底线和坚持,除了强抢了我这个‘民女’掠回来做压寨夫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你若是真的喜欢姑娘,姑娘也同意的话,两情相悦,你要娶也没什么。”
“?”
“哦,我也不是不同意,主要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要求子侄们多子多孙多福寿。”
“……”
萧清瑶回到官船,也被叫去录了一份口供,刚签完字画了押,翊带着卫羽来了。
“晋王死了,刑部刚将嫌犯萧清风押解回京。”
心中一惊,萧清瑶下意识以为是自己放出的那条试探晋王父子的消息导致的,下一瞬又推翻了这种猜测。
先不说萧清风那个纨绔,文不能科举,武不能提刀,从哪下手都不是萧文滔的对手。
晋王萧文滔曾跟随先帝征战,后又被先皇委以重任,任宫廷卫尉,这个武官职位虽然掺杂了不少水份,但萧文滔曾上过战场亲手手刃前朝皇族的人却是很多人都目睹到的事实。
退一万步讲,若真是萧清风恶向胆边生,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弑父,知道了遗诏的事,他会自诩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估计做梦都等着入主东宫,怎么可能还会蠢到断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又联想到初一巡游那天她遇刺,燕二悄无声息追踪一路跟进晋王萧文滔的封地。
这事,好像没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萧清瑶起身准备告辞。
卫羽却带着帮萧清瑶录口供的衙役先一步离开了。
“郡主不是曾问过下官,想要什么吗?”
萧清瑶转身看向翊,他就端坐在书案后,四平八稳的样子,完全一副实打实运筹帷幄的决策者和上位者的模样。
大昭的科举制度,推动的异常艰难,因为直接和间接侵害了世族的利益和权益。
谁都不是傻子,霸占大昭百分之九十以上资源的世家贵族怎么可能会让那些寒门、百姓的‘下等人’,通过这种方式走上政治舞台。
之所以能够勉强存在,不过是世族的傲慢与偏见,像是掌控一个玩意儿,在他们允许的范围内像猫玩耗子一样当作一场注定有结局的游戏。
在顶级世族的眼里,大力扶持推行科举制度完善各种法律法规的萧氏皇族,可能也是个笑话。
人人都赞他‘君子温其如玉,大雅卓尔不群’,可在这样复杂多变的恶劣环境下,翊却能够以寒门的身份,通过科举一路摸爬滚打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
这都不仅仅是才华横溢、智慧群三两个褒义词可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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