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宪礼轻轻瞥了她一眼,又重新看前方的道路,像是不愿意搭理她。
“喂……”
“我没名字?”
说这话的时候,张宪礼都没看她,只给她留了个侧脸,有种稳操胜券的平静感。
有啊!
神经病啊!
“张宪礼……”
徐时曦不情不愿地喊他。
“你很不情愿?”
张宪礼这时候倒是瞥了她一眼,这一眼就跟步步紧逼一样。
徐时曦咬紧了牙关,攥紧了拳头,攥着手机的右拳愤愤地往自己腿上一砸,气愤的目光却盯着张宪礼,就跟砸他泄愤一样。
“张宪礼。”
喊的很快,又带着些许的怒气。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喊的。”
徐时曦眉头紧皱,身体不由自主地离开靠背,跟看神经病一样看他,嘴唇刚动,又硬生生地把“你脑子没毛病吧”
给压回去。
徐时曦长呼一口气,脑中默念,“不能跟神经病计较、不能跟神经病计较……”
。
默念了大概六七遍,逼着自己扯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为了怕自己没控制怒气,特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张、宪、礼。”
张宪礼瞥了她一眼不合格的假笑,没继续逼她,“说。”
“我们去哪?”
“医院。”
“医院?”
徐时曦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
“去医院干嘛?”
徐时曦没能想明白,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社会新闻,声音惊恐地增大,“你该不会要挖我的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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