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用仅他二人听见的声音说,他只知道一个出版社的大社长是专门为之而来。
“他初赛的文章,是我打的分,分。
打破了叶圣陶杯的初赛分数。”
简社长也小声地回应。
两人这方面比较有默契,毕竟被其他参赛者听到了,道心破碎怎么办?
“写的的确很好。”
小逸点头,即便他没看全文,可就刚才那一段,就不是二十七岁的他能现场作出来的。
“刚才我转两圈大概看完了。”
简社长摇头,“他总决赛的文章并不如初赛文章。”
“?”
小逸诧异的情绪掩盖不住。
就这篇文他成年人就自愧不如,现在说还不如初赛,现在的未成年已经开始睥睨天下了吗?!
“这篇文流畅性不太行,看得出来是堆砌——不是,用堆砌不恰当,因为他写得非常快。”
简社长说,“感觉他腹有锦绣,藏了太多的灵感,所以拼凑着写了一篇最适合参加比赛的作文。
当然这个流畅性不好,也是和前面他自己的文相比。”
简社长还有一句话没说,和上次差不多,顾的历史依旧很好。
“最适合参加比赛的作文……”
小逸清楚这个评价的含金量,一般的学生看到题目肯定是竭尽所能地写出最好的。
但按照简社长说法,那瘦弱的学生显然要更高一层。
“并且顾还在我旗下的杂志《少年文艺》有一篇投稿的文章。”
简社长还放出一个猛料。
给成年人一点活路吧。
如果是o年,小逸一定会尊称一句小孩哥。
今天是星期六,因此实验外国语学校也静悄悄的,只有几个保安偶尔巡逻。
学校失去了学生,就感觉是躯体丢失灵魂,空荡荡又感觉破旧,明明教学楼还是崭新的。
“这么早就出来了?”
黎老师瞧见学生来了,马上就把手中的烟灭了。
黎老师还抽烟?顾就没见过老师在学校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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