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去,清落与红衣回到寝殿内,清落屏退左右,红衣连忙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用毒,我若中毒,你怎么办?你不需要我的血吗?我不是你的药罐子吗?当初你救我,原本是将我作为药人,我知,但后来我的血能救你,你便不再对我用药用毒了,你说这样不好,你也会中毒,不是吗?”
清落看着红衣如此着急生气的模样,甚至觉得可爱,一把将红衣抱在怀里,用嘴堵上她那还在喋喋不休的唇,红衣被这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推开清落,清落笑了笑说道:“怎么你怕我中毒?还是怕我情不自禁的爱上你?”
红衣不知为何突然脸红了起来,清落饶有趣味的撩起红衣的下巴在红衣耳旁说道:“你放心,你没中毒,我只是用了点药,让你不敢哭,你哭起来我心烦,我更喜欢你笑的模样,还有我若爱上你,我也依然记得承诺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永远护着你。”
红衣听到清落说的这些话语,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一丝暖意。
清落看着红衣出神的模样,嘴角微微一笑,一个转身将红衣扑倒在床上,红衣惊慌地看着清落,清落笑着说道:“怎么?怕我吃了你?”
红衣别过脸去小声地说道:“没,没有。”
清落从身后扯下被褥,轻轻盖在红衣身上,便躺在一旁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红衣,红衣见清落依然像往常一样睡在身旁,便渐渐地放下心来,安心睡去。
清落看着逐渐熟睡的红衣,轻轻地抚摸着头,慢慢将红衣的髻散下来,看着红衣乌黑地如瀑布一般的头,还散着淡淡清香,他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已经习惯了这样看着红衣,闻着这独一无二的清香,安然的入睡。
一夜过去,红衣从睡梦中醒来,只见床榻上清落已经没了踪影,也不知道清落是何时离去的,从前在药庐中也是如此。
这时,宫中侍女已经端来了洗漱用具,准备伺候红衣梳洗,红衣缓缓起身,只见一头乌黑的长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衬托着那未施粉黛的容颜,越的绝色。
侍女为了红衣梳洗打扮一番,红衣换上了一件素净的衣裳,往日红衣都是身着一身鲜红的衣裙,今日却不知道为何选了一件素色的衣服。
但这遮挡不住红衣的绝色容颜。
侍女一边为红衣梳着髻,一边夸赞道:“圣女,真是生的绝色,就算不施妆容,这城中也没多少女子能与之媲美。”
另一个侍女却突然说道:“你这话不对,从前的逍遥王妃不也是一等一的绝色,跟圣女真的是不相上下了。
只可惜”
红衣听到这话,心口突然一紧,一旁梳头的侍女看出了红衣的变化,连忙对身后的侍女说道:“你不要脑袋了,这等话也敢在这寝殿当中说。”
侍女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对着红衣下跪求饶,红衣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过了片刻,髻已然梳理好,红衣便起身走出了寝殿,一路走到御花园,看着御花园的凉亭里无人,便走了过去,坐在石椅上欣赏着御花园中的景色,看着眼前的盛开的花朵,突然脑海中浮现出曾经自己与金睿轩所种的那棵桃花树,还有在逍遥王府自己当初失忆所种的桃花树,不知这两棵桃花树如今又是何种模样?此时,一个女娃娃抱着皮球欢快地跑了过来,看着坐在凉亭里的红衣,奶声奶气地说道:“姐姐,姐姐,你是谁呀?你怎么这么好看呀?比我娘亲还好看。”
红衣看着眼前的女娃,突然感觉似曾相识,又说不上来在哪里见过,一听远处一位女子走了过来说道:“胭胭,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让为娘找了好久。”
女娃转身喊道:“娘亲,娘亲,这个姐姐好漂亮啊!”
而呼喊女娃的女子正是程柳妍,柳妍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双眼睛很像府中书房内挂着的那副画像当中的女子,但容貌却完全不同,红衣听到女娃的名字,心中一颤,心里默默地的说道:“胭胭,胭胭?这是他的孩子,胭胭?他心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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